个当母亲的样子,我老爸还动手打了她,一扫帚打在她的腿上,扫帚柄都断了。他咆哮起来,说萧梦岩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你与蒋望别以为那个女人她不知道!萧梦岩接着说,我爸就是说,觉得我这样子,太低贱自已,他也知道,我要给你们洗衣服,也要服侍你们的起居,他就觉得,我这样不好。可我,也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好的办法,你看看,我不来的话,壮壮的衣服谁给洗?
萧梦岩说着,很伤心的样子。我可以想象得到,在她伤心的背后,我的老岳父是如何的火冒三丈。他这人我最清楚不过。他不可能冲我发火的,一直以来,我去他家里,他都是浅笑盈盈,从来没有说过半句重话,就连有一次我们在湖南道县,我叫萧梦岩给骂了,他还帮着我说话,或许潜意识里,他维护着我,对这个女婿,从来没有一点私心。虽然他没有说过我,但从壮壮和小莲搬回来之后,我亦很少去过他们那里,因为,我这心里,其实一直也比较复杂,有时候感觉也很惭愧,特别是在他们面前。记得执手和萧梦岩的时候,我们在湖南道县摆酒席,她的父亲,还特意赶在我们结婚前一段时间,跑了三十多公里,到当地最有名的“文庙”给我们求良辰日期。(那文庙旧称孔庙,唐代称文宣王庙,后又称学宫,现仅存遗址及五龙石刻。始为唐元和七年(812)道州刺史薛伯高所建,历代州官重修、扩建,至清代末年,已成为规摸宏大的建筑群。文庙仿古宫殿式建筑,重脊飞檐,油饰彩绘,雕梁画栋,金碧辉煌。整个建筑群由大成殿、东西庑、名宦祠、乡贤祠、棂星门、崇圣祠、明伦堂、状元亭等组成,高低有致,层次分明,四周宫墙环绕。)
那地方,在萧梦岩老家那地方挺有名的,十乡八里的乡亲,常常去那儿求好事,问佛事。甚至还有永州长沙这地方的学习,每逢高考的时候,都去文庙烧烧香,祈求文曲星高照那时候,萧梦岩家里到文庙,没有通公交车,那时候我们刚到深圳不久,我虽然在元亚电子当个销售经理,却也是没有能力买车,他是骑着自行车去的,上沟下坎,回来累得一天动不了身子骨,却捏着一张红纸,红纸上是那个老和尚写的一行日期,以及我们什么时候行婚礼的吉辰,当然,旁边还有我和萧梦岩的生辰八安看着眼前的萧梦岩,想到这些,我真的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佛佑天下,却不能疵佑我们尘世中漂泊的爱情和婚姻,但是,她的父亲那拳拳爱心,却是沉甸甸的。
自从从深圳鹏远集团副总裁的位置上下来后,萧梦岩的穿衣打扮,已经放开了很多,不再是以前那个清修板面严肃的尼姑状,而是一幅都市丽人的风姿。其实她与她爸妈吵架的原因,我也是知道的,以前知道,都是断断续续的。甚至,她还会笑着说,蒋望,你信不信,我爸今天将我臭骂了一通?我:怎么骂的?她:骂我没记性!我:为什么?她:说我下作。我:呵呵,你就下作。她:呵呵可平静的笑容里,我们也知道,她那颗心并不平静。我长长地嘘了一口气,感觉很手足无措的样子。因为,像她这样的伤心时刻,我已经知晓好几回了,每次的理由,自然就是差不多。可这一次,我知道也就是前几次的延续,是埋怨她将自己的生活过没了,成为了我的情人,成为了孩子们的保姆,成了别人眼中的小三
我的妻子尹秀珍身在国外,见说服不了我也去国外,只得有些埋怨地说,现在中国中产阶级移民正在蓬勃兴起,很多时候,以前由富裕阶层所主导的移民形势,正在被中产所代替,甚至很多技能型的技术移民,在国外也分外吃香,如果我们在那边赶上这股投资移民热巢,一定可以创造很多机会,赚钱什么的都不成问题。她这样说,我还是不为之动摇,到加拿大那地方去,我宁愿夫妻分居两地分居这是我心里的想法,我也不止一次地将这样的想法,传达给她,她亦不止一次地想游说我,动员我。而在这种纠结的情感历程中,公司的经营,却渐渐地让我陷入更加了以金如煌和东莞她那帮人的主导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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