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滑动起来,懒洋洋地跟随在她赤裸裸的屁股后边。
接着她就会看到挡在了前边的我的皮鞋,然后她仰起头来,看我的脸。
如果只是被一个铁钩钩在舌头上,并不是必须一直要把舌头吐到嘴唇外边。
鱼钩并不很大,可以把它连带着穿通了的舌头一起收进口腔里去,用牙齿咬
住后边的系绳来承担瓶子的重量。只不过阿彬他们肯定不会给她这样的优惠,于
是再用了一根竹筷穿过女人舌面和鱼钩弧弯之间的空隙,在鱼钩柄和筷子交叉的
地方也绕上绳子,打了一个很大的结。竹筷平横在女人的嘴唇中间,卡住了两边
的嘴角,非常象是古代士卒们衔枚禁声用的那个装置。有一小段红软粘腻,悬挂
下垂的舌头吐出在竹枚前边,肉里的钩子,绷直的麻绳,还有正从女人的下巴尖
上牵连着滴落下去,混杂着泡沫和血丝的口涎,再底下才是一个玻璃瓶,里边盛
着半瓶脏水。
她说不出话来,她趴在那里对我磕头,瓶子和她的前额一起撞在地板上砰砰
地响。她呜呜地发出了一些声音,同时流出了更多的口水。也许她是要恳求我什
么,或者,她对每一个迎面碰上的人都会那么做上几下?由于连续许多天的折磨,
我觉得在那时她可能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
当然,人并不是一定要说话才能交流。要是她在脚底下总是这样不停地以头
撞地,上面的人最后往往会抬起腿来踢她两脚,这样的形体语言足够使她垂下头
去,驯服地继续她擦地的工作。不过,人是一定要吃东西的。
我一直觉得,在医院的这一段经验中,让孟虹得到了最大优惠的是我们的伙
食。既然是医院,我们一直延续着把饭菜送进病房的传统。送进去的时候是那个
女佣做的,而饭后的收拾过程比较肮脏,以后就都是虹的工作。她提两个桶去每
张病床,一个桶放使用过的碗碟,另一个倒剩饭剩菜。或者能算得上刻薄的是,
规则中没有留出关于虹吃饭的条例。没人管虹吃什么,她也不准进伙房,理由可
能是防止她投毒。但是中午和晚上,她都会得到那一桶东西,本来是送给邻居喂
猪用的。
多报兵员人口,再永远喂他们吃大白菜,当然是军官们挣到些零花钱的标准
途径。我不是说我就纯洁到不在医院里那么做,但是伤兵们是需要更小心点对待
的团伙,他们连腿都没了……或者是少了一边的肺,闹起事来会有很大的爆发力(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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