搐不止。你已经完全不能指望她们分担一点你的
痛苦。但是你也不能蹲得更低。即使你可能已经极度的痛苦和疲倦,你只求能够
坐到地下去,哪怕完全撕裂开自己的乳房也在所不惜……只不过你没有办法做到。
因为那道野兽牙齿一样啮咬着你的金属环圈,已经向里镶嵌进了你的胸大肌里,
你再疼再累,也不可能有足够的力量沉下屁股,让你的整条胸脯肌肉翻卷着从胸
骨上剥离开去。
但是……也许可以,实际上,那东西一直在你的身体里切割着你,只不过与
你的痛苦相比,它做得太慢了。当你冷汗淋漓地坚持过一个小时,坚持过两个,
三个小时以后,你会发现你自己赤裸的身体已经沿着粗糙的树干滑落了下去,只
是一点点,也许……一到两个厘米。那不仅是因为你的乳房被往上拉扯得更长,
还因为穿通她们的伤口正在变得更加宽大……你正在被你自己的体重切开,只不
过你没法知道,这件事要过多久才能做完。
别想着再解开了,你得一直这么待着,我要知道你过多久才会死掉……死在
这上边。罕说。
作为女人虹,那时候你一定也很想知道。你还有多久才会死,可以不用再一
次醒过来的永远死掉。你的手腕被拴在一起,举在自己的脖颈后边挂着,她们被
绳子缠绕在你一直戴着的铁项圈上,塞在树干和你的后脑之间,沉甸甸地压迫着
你。你大多数时候只能低垂下脸。除了呆滞地凝视着自己流淌着血水的胸脯,和
凌空着瑟瑟发抖的膝盖之外,在你前边一点的地方,男人们还在试验着更多折磨
你的游戏。
弄点草来,干马草。烧她。罕装出自己真的很享受这事的样子。火堆点在虹
的前边,士兵们从里边抽出来烧着一半的稻草秸秆,把它伸到女人的胯部底下。
有时候是直接扔到她的光脚上。女人挣扎着踢散了它们,但是有人往她的脚掌下
塞进一整束草捆,火苗舔舐着她的脚底,向着足背和腕骨关节蔓延上来,虹已经
筋疲力尽,她只是勉强地在那里边蹬踏,一直到火焰熄灭下去,她还在炽热的灰
烬中间,痛苦地抽缩着自己的脚趾头。
「慢着点,小火,小火!」罕踢着他的兵们的屁股,呲牙咧嘴地假笑着:
「我要让她死得慢,死得很慢。」
火堆一直在虹的眼睛前边燃烧,但是只是偶尔的,有人在里边点着了柴枝或
者草捆烤她的腿脚和身体,她的大腿内侧的大片肌肤在烧炙中变得鲜红,以后又(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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