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失掉意识,昏迷过去之前,她都没法想象再醒过来的时候自己会是什么样
子。大概的情况是,只有更坏,没有最坏。
在那之前你什么也不知道。后来渐渐地,你觉得你还活着,使你得到这个概
念的,是你胸脯深处的,剧烈的疼痛。那个使人喘不过气来的疼痛紧紧压迫着你
的心脏,而你的正在恢复出知觉的身体,就沉重而且无助地悬挂在那个疼痛上。
你可能会努力地整理清楚一直在疼痛中颤抖不停的思想,试着去回忆,而你回忆
起来的是铁丝。是在洞穿你的两个乳房的伤口之中,来回穿行的铁丝。你最后的
记忆就是它了,那条扭拧打结的金属在你自己绽裂的胸脯里抽插着,它粘连着血
和肉,淋淋漓漓地从你的身体里延伸出来,无穷无尽。
那是罕刚才找了钳子来,剪断了捆住虹的两只乳房的铁线圈。在把它完全抽
出去之前,他反复地拉扯它,把它抽到一头,再换过手去,抽另外一头。在虹第
一次昏迷过去以前他一直这样地折磨着女人的胸脯。
把她弄醒。让她看着。罕冷酷地说。在这第一回女人是被冷水激醒的。罕一
直等到她呻吟着,吐着,渐渐地清醒到能够意识到自己的疼痛以后,才给她看他
手里的一长段新铁线。士兵抓住女人的头发,把她的脸按向她自己的胸脯。
看到吧,看到了吧?罕几乎是快乐地喊叫着。他到那时才把在虹的胸脯里埋
藏了十多天的金属圈子完全的抽开,带着小勾的铁丝尾巴沿着女人的伤口一路割
裂过去,割得歪来扭去。女人沙哑地低声哀号,她在男人们的握持中虚弱地甩动
自己的身体。
没完,婊子,你以为完了吗,没完,没完呢,你等着,你这个说谎的婊子!
罕转来转去的找他的新工具,他把那一大圈的新铁丝拖上来,一边挤压着虹的一
只乳房,他把她推歪到一边,使她根子上的伤口扩张得更明显,更大。
现在你终于能够回想了起来,你第二次的昏迷是因为那个男人重新串起了你
的两个乳房,这一次的铁丝圈子很大,绕在你的后边,把你跟一棵芒果树捆扎在
一起。你失去知觉是因为他们在后边用钳子收紧它,越收越紧,紧到你的肺伸展
不开了。
更坏的事情是除了你的胸脯,你的下身也很疼,而你的两条腿是又酸又疼。
你的两条光腿是半蹲着的,他们有意把你固定在这个高度上,就是让你没法伸直
她们。人的腿弯曲起来就没有办法长久地承受自己的重量,她们现在战栗,发麻,
发烫,膝盖象通上了电流一样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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