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场子,孟虹自己知道,她会有控制不住的时
候。已经那么的苦了……她又何必苦苦压抑着呢。
女人口腔里的所有肌肉和黏膜全都失去了控制,收缩,痉挛,动物一样尖锐
的叫声撕裂开她的喉咙,一声高,一声低,一声婉转哀怨,一声紧催一声地,刚
好应和上了嘴里边这条肉棒已经开始了的喷涌的节奏。
女人呜咽着,爬着,拖着膝盖凑上去,拖带着长铁链条的两只手举起来,掐
紧了一条男人的粗毛的大腿。她的脸紧紧地贴着他的胯,在那上面磨着,蹭着,
她失去了时间概念,她真的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嘴里又一次充满了热烈的,气
味强烈的液体——这回是他的尿了。
身子上四处流淌着刚才激出来的汗水,从热变凉,嘴里咽下去的先是热辣辣
的急流,后来慢慢的小了,没了。瘫坐在地下的赤裸的女人打着冷战,半张着嘴,
抬起来满是眼泪的脸。她看到的是眼睛前边遮挡着一圈竖着横着的粗肉柱子,一
条一条全都是男人的腿。
天差不多是在一个小时以后亮起来的。另一个高原初春的晴天。蓝色的天空
在英国式的高大长窗外面闪闪发光。虹的伤痕累累的躯体仰面朝天,她的屁股这
一头搁起在床边上,两条长腿往高处举起来朝两边大大的张开,小腿弯曲回去,
绷起一对结实的膝盖挺立在半空中。分落在两边,笨重地拖带着一大串脚镣铁环
的两只瘦长的光脚丫,上面一个一个的脚趾头拳缩收拢,扒紧了铁床的边框。只
有在这两点上着力才能维持住这个大开门的姿势,大敞开来的中间一路,从肉缝
到床面,连带下边一圈的地板上,一片模糊淋漓的汤水。女人的上半个身子横过
狭窄的床面,歪斜地朝向另外一侧的地板垂落下去,看不见她的脸了。
「混蛋!老子这事还没完呢。」一条腿的万中尉坐在那边一排,他自己的床
边上,玩弄着自己的木头拐杖。凭身份,凭少了的那条腿,他当然不能跟着去挤
这场乱了。
「不在老子的地盘上,真是虎落平阳啊。哪两位兄弟帮个忙,把这烂婊子拖
到我下边来?」
A50
从昏睡中恢复意识的时候,能够发现自己待在一间医院的病房里,即使你是
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正置身在一群性饥渴的男人中间,那对于虹来说,已经得
算是一件很不错的结果。在这些年里,她不知道有多少次被人折磨得死去活来,(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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