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的侏儒,可要是虹站着,他就没法够着比她脖子更高的地方。
先是一分为二的脖枷,两半木头中间用搭攀连着,能开能合,兔子用两只手
把它给提起来,搁到女人肩膀上喘一口气,再花费点心思,把女人的颈子,还有
两个手腕,都给放对地方。放对了才能合得起来。没人给虹摘掉那个马挂的铜铃
铛,老兔子一摆弄,光听到它的脆响了。
一起响动的还有木板外边连着的铁链子。最后一道活儿,是把铁链绕着木枷
抽紧了,上上锁。女人在肩膀上扛着这个东西站起来,分开两条腿等着。她还得
让老头收拾好她的下半个身子。
「分腿,再分腿!」老兔子蹲在底下安排着女人的两支腿脚,外加另外两块
厚木头片。下边的这副器具更长点,更窄,两头两个半圆槽隔开两尺来宽,那就
是留给她的脚腕待的地方。做完这整一套活儿得花上很不少时间,谁都知道,对
付一个赤裸着身体当了好几年奴隶的女人,根本用不着那么费劲。尼拉只不过是
想着法子让虹不能好好的过。
「好啦。」小老头老兔子最后到底把它们给上到了一起。架在女人脚背上的
长木头打横出去,把她的两只光脚框在中间。也是,外边用铁链捆紧,落锁。从
孟虹颈环上连出来的那条链子一直都在的,出门在外的时候拴在马鞍子上牵着虹
走道用的链子,现在一头空了,老兔子捡起来拽着,过来,过来。他说。
虹戴着两块大木头板子,僵硬得就像是一具牵线木偶。她过去一步,再过去
一步就挨着了石磨磙子的推把。兔子手里的链子也缓出了空档,他把链子也给拴
到石头磨盘的把手上。
孟虹的手能够得着磨杆,她也能握紧它。不过她得弯下点腰。她的两只手现
在是并拢在一起,支楞在木头板壁另外的那一面,这块木头板还连着她的脖子。
她要想用手去找着个什么地方,她的脖子,她的脸,其实是连上她的肩膀和她的
腰,都得跟着一起上。
她把自己的脖子在圆木头眼中间安顿好,头顶前冲到磨杆上边,眼睛往下。
她的腿是被木头撑开着的,两只脚隔开两尺远站好了,再拱起来点屁股,女人现
在站得像是一个三脚架。她把自己像一门炮一样的架好了。
可是真的是累。她只是在强迫自己撑着。这是自己的腰,自己的膝盖,还有
脚腕……女人一点一点地感觉下去,一路上下去的每一个骨头关节都象是灌满了(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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