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色地停止他。那需要她依靠自己的手帮助,除了她把自己的身体放慢些,放平
缓些之外,用手探下去按在他的根子上,有个什么地方……是只有凭着感觉才能
够找得着的。不过,试的次数多了,她确实能够知道该在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
也知道该用上多少力气。然后她稍微带着点笑容,看着他在她的身体里外拼命地
挣扎……像一条被网打上来的活鱼一样,连蹦带跳,可就是逃不出来。
她想,他的感觉就会像是真的做过了一次似得吧。
可是那个男人没有真的出来。所以一阵子劲头过去以后,他还是能再硬起来,
还能继续做下去。他自己可能还觉得今天真是了不起呢,虹嘲讽地想到。虹能够
继续控制住他,要是虹愿意,她能让他拼着命的白干一个晚上,要是这货真有那
么大劲头的话。
就靠这一手,我准能当个很好很好的妓女了,虹现在这样地想着,平静冷淡,
一点也不带耻辱感,她就像是在问一个一斤旱谷该卖多少钱的实际问题。其实她
在萨节因的森林里干的就是这一行了,用自己的屄,换土豆吃。这该叫个什么呢?
一般都是该叫下贱吧。
她仰面朝天躺在罕的帆布床上,罕压在她的身体上,一直在激烈地动作。他
像是第三次得到了高潮……还是一样,突然地就停住了。他已经叫喊过了,全身
哆嗦,热血上涌……可是雨点好像就是没有能下得出来。这一回他已经是准备好
了要射出来,可是女人的手拂过了他的肚子,突然的潮水就漫过去了,散得云淡
风轻。老子收放自如的功夫,已经那么得了不起了?他自己在心里想。
不过好像又不是那么回事。他有点困惑,又觉得很好,很不错。至少他还能
继续干下去。
一直到下半夜虹才放过了他,让他憋了大半个晚上的精神劲头,痛痛快快地
发泄在了自己的身体里边。这个可怜的男人从她的身体上翻滚下去,几乎是立刻
就响起了粗重的呼噜声。虹轻手轻脚地,把脚镣手环之类的铁链子从他的身体底
下拽出来。不过就是不那么小心,他大概也不会醒了。
连走了几天的山路,被人干了大半个晚上。虹自己也很累,但是她得忍着。
她怕自己一躺下就睡过去了。她爬下床,在地下面对着罕跪端正了,等着天亮。
就算要睡,也就那么跪着打个盹吧。
很多个钟点。她眼睁睁地看着天色一点一点地亮了起来,看着眼睛前边的男(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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