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开始翻身,睡得浅了,嘴里还嘀嘀咕咕的。到了也许已经是第二天中午的时候,
罕突然睁开了眼睛。他先呆呆地看了一阵子天花板,然后突然就转向到她的身体
上边。他很可能抬腿就会踢到自己的胸脯上来,或者爬起来抽她的脸。毕竟她是
个囚犯,没有被锁上,捆上,要不就是有人看着管着,是不该让她这么在军人的
住房里过夜的。
不过罕没有发作,他只是朝她看了一会儿,说,出去吧,到隔壁去,弟兄们
等着呢。
虹用那天剩下的时间打发掉了看守的士兵们。对付他们当然不用那么费劲了。
再往后才把她带进营地里边去。一百多个印度男人,就是一个人十分钟,一刻不
停的做,也得要用上一天一夜吧。
现在的战俘营里,到晚上,木房的门还是要上锁,不过白天不用去工地了。
印度人们整个白天都在营地里边四处闲逛。除了不能走出大门之外,一切都很好,
自由而且懒散。他们拉扯着虹在空场子里到处寻找地方,空木头箱子堆上,石头
磙子旁边,或者就是沙土地下,一次又一次地,跟她干得没完没了。她周围全是
赤条条的男人,大家都兴致十足。监禁的生活太无聊了,这就算是个难得的节日。
很久以后,虹才找着了她想找的那个男人。
李上校是战后被扣留下的印度战俘中军衔最高的军官。人们对他也还算客气。
他可以不去工地修路,一直在俘虏营中和那几个印度女人一起烧饭。他也一直穿
着一套还算干净的军装……不过拖着拖鞋。虹跨骑在他的小肚子上,抬起身体又
落下去,他那东西在她的身体里边哆哆嗦嗦的,不算软也不怎么硬实。虹偏到一
边坐到地下,用指尖挠他的睾丸,又俯下身去舔了舔他。
这是在2号房的一头,大家已经玩过了劲,都散开了。边上没有人。虹的腰
酸得像灌满了醋,阴道肿胀刺痛,嘴唇舌尖发麻。可是她得尽快地勾引上他。女
人右手的虎口环在上校生殖器的顶头上,轻轻摩挲着,突然问他:你想回家吗?
虹还记得些英语。虹也会山西边的朗族方言。而朗族话跟相邻的印度邦的地
方话互相能听懂。女人说,你知道我过去是干什么的。我现在在帮一个楠族的部
落做事。我们负责解决掉看守士兵,我们给武器。你只要把你的人组织起来,让
他们听你的。
我知道印度人听当官的话。虹说,你是他们最大的官了。事情完了以后我给
你们带路,我熟悉这块地方,我带你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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