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引体质。”
“姐姐，你觉得现在药引体质对我来说重要吗？”温衡不由得朝沐卿言问道。
“我知道对你来说不重要，可小衡，这对我来说重要。我不会容忍有人伤害你分毫。”
他是她唯一的弟弟，她不可能任由别人伤害她。
“倘若是姐姐伤害了我了呢？”温衡突然问了沐卿言这么一句话。
沐卿言眯了眯眸子，当年他被夺药引体质的确和她脱不了关系。只要她没给她和御九渊一个机会，温衡不可能变成现在这个模样。
是她当年选择了御九渊而抛弃了温衡。
“小衡，在你心里你你应该是不怪我的。”
不然的话，他不会在感知她有生命之忧时去和天道做交易，换她生命的延续。
这也是让沐卿言对温衡愧疚的一个重要原因。
“可是，我怪我自己。我自己太弱小，没能力护住你们所有人。”
“姐姐，我问你一句话。”
“你问。”
“你还喜欢御九渊吗？”
沐卿言摇了摇头，“小衡，我并不是单纯的喜欢御九渊，而是爱他。”
“姐姐，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要这么做？”温衡十分不解沐卿言现在的做法。
“小衡，我不是说了么，这样对我，御九渊，云寒烟是最好的一种结果。”
“可姐姐，你并不快乐。”
“小衡，我的快乐有这么重要？”沐卿言不禁笑了笑，“比起你们来说，它微不足道。”
可沐卿言却不知道，她的快乐在他们心中是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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