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宋尚泽看着她的手，伸了一会儿，可能是有点酸了，就放下去了，直到她放下去，宋尚泽才反应过来，“你的意思不会是你只能喝一杯吧？”
宋除夕露出一个傻乎乎的笑。
宋尚泽：“……”
不过——好吧。
“总归你不闹。”宋尚泽妥协了，“算了，你这样我送你回寝室恐怕也送不上去，我送你去酒店休息吧。”
宋尚泽打了个电话，然后上了车。
结果下车的时候，他发现宋除夕也在打电话。
虽然醉的好像有点厉害，但是拿着手里，一只手还幼稚的啃指甲，像一只抱着栗子的松鼠，缩成一团，又偏偏把手机放在了耳朵边。
宋尚泽从下面的一点微亮的屏幕看见好像是通话页面，只是宋除夕没说话，那边好像也没有什么声音。
她后知后觉的看帮她打开后面车门的哥哥，软软的声音说：“呀，到了。”
宋尚泽一开始以为她是跟自己说话的，后来又听见她摸着手机好像附和电话那边的人，“嗯。”
宋尚泽有点好奇，“除夕在和谁打电话？”
宋除夕听见自己的名字抬了抬头，又听清楚问话，她把手比在嘴上，努力的“嘘！”了一下。
“别说话，是妖怪噢！”
宋尚泽：“……”噢。
他只好用嘴型说：下来吧。
宋除夕点点头，挪着身子下车。
“呀！好冷！”
宋尚泽把西装外套衣服脱下来，可看了一眼那光溜溜的腿，觉得就算穿上好像也没什么用，披在腿上才好呢。
“除夕，我抱你过去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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