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的身体稍稍向后扶，低垂着眼眸，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她的双眸。
也不说话，就这么凝着她。
深情不减，但是却带了几丝试探和疑惑。
没多久就把唐晚给看毛了。
好端端的他为什么要这么看着自己？
难道自己脸上沾了什么东西吗？
不对呀，回来洗漱完之后她什么也没偷吃呀。
虽然正这么琢磨着，唐晚还是下意识的问了出来。
“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是眼睛。”
“……眼睛里？”唐晚迷糊的眨眨眼，却也几乎秒懂了司南渊的套路，唇角的笑容多了丝得意，“有你！对不对？我的眼睛里有你！”
说完，趁着司南渊还没回答，她又小声嘟囔了一句，“那这双眼睛一定很好看。”
看着唐晚的撒娇和小机灵，再加上她眼眸中一如既往的澄澈，司南渊并不觉得她有什么需要他去解决的隐瞒。
既然没有……那似乎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司南渊缓慢的眨了一下眼，唇角的弧度渐深，认同的微微颔。
“的确，但是我还知道一个可以让它变得更好看的方法。”
“真的吗？是什么？”唐晚嘿嘿一笑，学起了司南渊平日里的自恋：“不会是……我照镜子的时候吧？”
司南渊无奈的笑了，骨节分明的手指轻刮过她娇小的鼻尖。
“不得不承认，这的确是一个很好的办法，但——我还有另外一个。”
“还有？”唐晚这次猜不到了，“是什么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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