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昆仑派做了个坟墓之后,王元丰心情大好,这样就能牵制昆仑大部分气运,只有用镇压气运的重宝将此诅咒镇压,然而本来该镇压门派气运的灵宝来抵抗诅咒,以昆仑派那种已经弄得地厌恶的气运,若是能镇压还好,但若是镇压不住,那就会各种反噬接踵而至,而自身所做之事目前昆仑就是最大的绊脚石,无外乎对错,只是大道之争,容不得半点退缩。
此时他就想找个人来分享自己的喜悦,而现在能听他话的就这个羊角少年,就对羊角少年问道:“看我的杰作如何,有没有欢喜的感觉。”
羊角少年露出茫然的表情,如实道:“能将这个昆仑执事埋了,我就感觉很解气,自从发现我之后就一直欺负我,这次更要夺取我的劳动成果,这是他应得的报应。”
听到羊角少年的回答,他就有一种对牛弹琴的感觉,合着羊角少年连自己都不了解,一点不了解自己为何出生,气运如何,做什么事才能将自己气运发挥到最大效果。
随后一想,就对他生出一些怜悯,他前世本是道轮回的核心,为气运之子,本该执道轮回权柄,掌人间生死祸福,但被打压的几乎无法抬头,最后身死于冥界忘川,而现在应运而生之后,一直被赶的像兔子一样东奔西跑,苟且偷生,也是凄惨无比。
若是自己不出现,不定就被昆仑奴役,做个种植灵草的园丁,倘若不听话,不定会被昆仑派做成标本。
但此时对这羊角少年也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情绪,痛心疾首的道:“看你这倒霉样就什么都不知道,以你的智商肯定是不理解了。”
羊角少年刚要反驳,但发现一个事实,自己真的啥也不会,什么也不知道,一下子憋得脸色通红。
王元丰叹息一声,道:“好了,我冥界之行也该结束了,是该离开了。”
羊角少年惊讶的一看,忽然有些慌张,虽然跟王元丰接触不多,但给他的感觉是内心很安定,也隐隐约约的感受到与他有有因果联系,自己的机缘就有可能落在他身上,此时要离开,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以后他自己该怎么办。
咬了咬牙,硬着头皮声道:“我可不可以跟着你?”
“不可以,你又不是女的,跟着太麻烦,你就在冥界待着。”
王元丰想也不想的回答道,作为应运而生的人,有道任务在身,只有在这里才能将他的作用发挥到最大,看他畏畏缩缩的样子就一阵来气,但也看着可怜,就道:“你的任务是在冥界,扫平霍乱冥界的一切鬼王,维持阴阳轮回安定,建立阴间秩序,荡平一切祸端,而不是在这自哀自怜。”
“啊?我一个人,怎么做这一切。”羊角少年被吓了一跳,当然是被吊着,还是晃动了几下。
着王元丰用浑仪将江执事的玉清符净化,又五岳真形图通过道之力提炼出来,绘制在上面,上面加持了道之力,飞出浑仪,拿在手上,五岳真形符篆显得古朴大方,有道力在其上盘旋,看上去就是一方重宝,种种的异乡显示了他的不凡。
对着羊角少年道:“看见此物了吗,此物为五岳真形图,为地界最高权柄,有有道符文在上,可掌握山川地里与生死轮回,这个给你,可有信心。”
羊角少年一看五岳真形符章出现就感觉欢喜无比,好似此物生与自己有缘,但长时间的被打压又感觉头上浇了一盆凉水,无力的垂下了头。
这让王元丰感觉到很是费劲,早知道在找个人做这事,让他自生自灭去吧,但已经做了这么多,放弃也好像不好,但也有些生气,大声道:“你要不要,别人求着我还不一定给呢,给你你还不要,在不要我就走了,你喜欢干嘛就干嘛去,以后桥归桥路归路,谁走谁的。”
羊角少年一阵慌张,虽然不敢做王元丰的那件事,但更怕没人管他,无数年的孤单让他已经心神疲惫,好不容易有个不讨厌自己的人,在不表态就真的没救了,就硬撑着敢紧道:“好好,给我,我会努力平定冥界,建立新秩序的。”
王元丰这才松了口气,跟他这样的人话真费劲,随手将五岳真形符篆打进羊角少年的灵台,一道道气运贯穿而上与地相连,身上显现出无边的道法则,羊角少年紧闭着眼睛,过往的种种浮现在他的宿慧之中。
八千年前他出生于黑山灵脉之中。应地气运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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