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排人手,商量拟请的人选等。按照工程的进度,奠基仪式这这事儿是可以搞了,毕竟旧的场馆清平了,那么,就要新楼要起了,最少是新楼的地基,是要开挖了。在这样的时刻,搞个仪式,是恰当的时机。
但是,我们的合作伙伴,也就是东莞某局局长的代理人股东李春,却是一个“迷信家”。他这一天转悠到我在酒店里的办公室,看我和亿哥、金如煌,正在商量着请东莞哪些单位的领导、给领导们备些什么礼品之类的事务,现在钱不能送,贵重的礼不能明着拿,这确实让我们挺头疼的,总不可能,让人家领导来了,屁股一拍,空手回去?正在我们头疼的时候,这李春就转悠到我们办公室来,他说我们东莞这个项目,今年山头不开,也不是迷信上所说的,命宫位于正西方,今年此方为冲太岁方,又是三煞方,对运势不利,易发生意外之事,所以,不宜近期开工奠基,要搞奠基仪式的话,也可以,要择大期
沃草,这狗日的李春,作为公司的股东,也就是挂个名而已,平素只知道,出入酒店,左拥右抱,泡良家,把厂妹,征战过的小姐无数,从来没有管过公司的事,每次来公司,从来不说管理,也从来不说工作, 只说一些花边艳闻,说今天陪某某领导去了洗脚屋,明天陪某个局长去了桑拿城,还搞的是双飞,后天一来,说和谁比试了,操,那鸟人的鸟儿那么短尽整些旁门歪道的事儿。
想不到,他这次来不仅没有提供好建议,还耸人听闻。他将这事儿对我说,我想冲他发火,将他给损一通。因为这推迟开工,那损失多大,那些按月薪计算工薪的人,那岂不笑死,公司岂不亏死?钱不是他的,但他总得对他的主子负责。
李春四十好几,就是广州人,个子中等,平素真不知他怎么过的,一壶闲茶,一辆好车,不是钓鱼,就是钓妹子,好像生活与工作,与他不沾边似的。他是这个局长的代理人,至于局长的钱的来源,这是我们管不着也不敢过问的。显然这个鸟人一时得罪不起,但他说些这样不吉利的话,我心里不快。
李春一见我不乐意,脸上不悦,想冲着他发火,他忙着指着我们项目的那个效果图,说,蒋哥你看,亿哥,你们看看嘛,我们这里坐西朝东,这是真的吧,你看出来没有?这是镇中心,这是河流,这是道路,四方风水都朝向这里,可以很明确地看得出来,天干地支,刑冲克害,我们房子的朝向又坐西朝东,而今年西方流年不利,所以,还是要避一避,避一避好,咱们开工呢,得好好择个日期冲煞一下,免得以后出事故!
这个家伙这样一说,大家的心头都很戚然。在工地已经出的事故,也就是那个泥头车司机一头栽进了粪池,在大家的心里都留有荫影,他这样一说,说得还像模像样,什么工地山头不开,什么流年不利,让大家都觉得像那么回事,所以,在他的怂恿下,我们只得请人掐良景日期,花了68888元,让李春到罗浮山还是哪儿,带个红封贴子回来,贴子上写的日期,离我们预计的奠基日期,推迟半个月
本章未完,请翻开下方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