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边的,你爱咋地咋地吧!反正我也累了!我与她再争吵几句,便将电话挂了,足足有一个星期,我们也没有联系,直到壮壮说想找毛毛聊聊天,才在两个孩子的先行沟通下,我和尹秀珍才说上话。
对尹秀珍,我心里是有怨气的。不仅是她在国外看护她妈时间过长的缘故,也不因为她在国外花费越级巨大,而且,还有对她与她前夫的儿子军军的事情处理上,我也很有成见。她与她前夫李xx的儿子军军,吸毒嫖娼玩几个同房游戏,被德国警察逮住后,关在慕尼黑,好像是判了三年这样子。为了让军军出来,尹秀珍刚到那边的时候,就让在深圳筹集了千万巨款,兑到她的国外账户上,然后在德国拖当地的华人律师进行了一轮公关。结果,却是没有什么结果,不过,钱也未有花完,花了三百多万。军军的案子定性后,她便每个月都去探视他。
在军军这个问题上,我也劝导过她!让她不要再纠与与前夫的儿子的事,不要上心去计较,别让他因为在监监狱里受上一点苦,就心慌紧张,就抽时间去慕尼黑看他,任凭他去,小孩子吃点苦头,才是成长的经历。我这样说,主要是因为从加拿大的温哥华,到德国的慕尼黑,坐飞机的话,最快也要十五六个小时多,稍微慢一点或者想省一点的话,就是要二十多小时,飞机票价每次来回三四万元不说,而且去了也无济于事,因为她儿子军军涉嫌吸毒,找律师花了不少钱,但没有用,人家的国度并不是说看多少钱?就能将人放出来,在法制社会,所有的一切都遵循法律的原则,去了,只是隔着玻璃看一看,和打电话有什么区别?但尹秀珍认为,每个月去看看军军,至少告诉他,她没有放弃他!唉!就凭着她的这话,我再说好像就我不懂得情理似的。
我打电话说,有时候还是忍不住说,这样跑去有什么意义?去一趟二十个小时,就为了看一趟,说十多分钟的话,有什么意义?尹秀成认为我心疼钱,其实我真的是心疼她,每一趟钱是花不少,但并不是我花的,我也没有觉的。我心疼她是这种长久的飞机上奔波,很容易伤人,饮食无规律,时差无规律,人就很瘦的很快,老得也特别快。本来一个年近五十的女人,她就各方面比较不那么健康,至少身体机能是处理亚健康状态,为这件事,东奔西跑,一二年下来,那岂不将命磨了去!
为这事儿,我还去找过尹秀珍在深圳的前夫李xx,我找到他位于龙岗的工厂里去了。我将尹秀珍在那边的情况一说,然说李哥,军军这事儿,秀珍一个人,真的就是扛不下来的,如果合适的话,你去处理一下吧!帮帮她。我这样说,话里的意思不可能他不知道,我就是批判他,应当把一个父亲的责任扛起来,如果那边要公关的话,或者怎么样?都是他应当来负责,而不是事事儿让尹秀珍去做!
尹秀珍的前夫,将头埋到裤裆里,说军军在那边犯了事,他也没有办法,他也劝过尹秀珍别去,至少不要每个月都去,他托在德国的朋友,每个月送点钱到监狱里,或者给他采购一些东西送进去就行了,没有必要自行去看。而且他也说出了自己的苦衷,近两年来,他的公司经营并不是特别的红火,而且,以前几个靠山都倒台了,他自已也要低调一点,现在人家不追查,已经是万幸了。而且,他说,就算我去德国,去一趟又什么意义,人家也不会弄什么司法黑幕,所有的调查都有理有据,你要推倒也不容易!她要去,我也不办法!
我找李xx碰了一鼻子灰,回头,我将这个事告诉尹秀珍。尹秀珍说,这事儿,你找他干吗,都说了,不管他的事。我说,你真是多管闲事了,军军是判给他爸爸的,你这么付出有什么意义?想不到我的这样的观点,被尹秀珍骂了个狗血淋头。她说,你都不知道你作为孩子的父亲,应当懂得这其中的感情吗?我说怎么会不知道呢!但那样的事,无能为力,只能顺其自然。尹秀珍气呼呼地说,你怎么是这样子?要是现在军军换成是壮壮,或者小莲,你会怎么做?会不会每个月都跑去看他们?这样纠结的状况,一直得不到改善,可偏偏在这时候,由金如煌做主,她当参谋的公司里的很多经营事务,还搞得像模像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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