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她,说,我早就不生你的气了,要还生气,我才懒得去找你呢!她一听,哈哈大笑起来,说蒋望你搞笑死了,你去厦门,就不晓得先行打个电话给我?看看我们在哪里,你才来找?
我答,不打!讨厌你!尹秀珍见我故意这样说,又凝视着前方的道路,嘴角却一歪,笑起来。难得的笑意,让我将对她的生气抹平了一些,毕竟正如萧梦岩所说的,她也不容易,既要经营公司,还在照顾一家老小。做人难,做女人更难,做生意场上的女人,更是难上加难。这一点,我算有了体会。
那天晚上,我们并未有回家,而是尹秀珍将车开到福田,然后邀我去国贸楼顶的旋转餐厅去吃饭,两人点了两份牛排,还炒了盘素炒西兰花,一份意大利面。当天晚上还喝了一瓶拉菲红酒。那餐厅的价格,是二万一千多元。本来我见她拿这么好的酒,忙着阻止,都老夫老妻了,还讲那种排场,这二万多的酒,和那些几百块的,在口味上能差多少呢,自已还真是品不出来。
尹秀珍见我阻止服务员拿这么好的酒,她又来阻止我,笑着说,小弟,任她去了,咱们结婚这么多年来,虽然也常出来吃饭,但什么时候,能像现在这样,两个人在一起吃饭,嗯,今天,咱们也奢侈一回,二万多的酒算什么,咱那么多钱都能亏,也不在乎这一点点了!尹秀珍说着这些伤感的话时,却没有过多的伤感,反而浅浅笑着,示意服务员,就拿拉菲了。
酒很快就上来了,有专门的服务员作启瓶,倒酒等服务。尹秀珍却摆摆手,让服务员走了,由她来给你倒酒,边倒边说,蒋望,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望着她,说,有什么好消息?她说,我的离境限定,从昨天起撤消了!真的撤消了?呖,真的,撤消了,我现在随时可以去香港,也可以随时去英国了!言谈间,尹秀珍有些小小的兴奋。不过,像她这样期盼多时的撤消离境限制,不兴奋都难呐。
漫无目地的聊天中,我和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有一下,尹秀珍看着我,认真地问我,蒋望,你有没有想过,以后跟着我,去国外生活,比如加拿大,或者英国,或者澳大利亚,你也知道,深圳的津英阶层,移民在外的太多了,哦,就我以前住的那领导,就移到澳大利亚去了,所以,你看能不能考虑一下她这样说,虽然是好心好意,可我没有多想,就摇了摇头,我说,我怕在国外,生活不惯,我的英语太臭,根本就没有想说的冲动,而且,现在捡起来学习英语,真的可能学不会,到时候过不了签证关那一关,还是会被拒签的!
尹秀珍见我这样回答,她不免又苦涩地笑笑,然后说,其实,我也知道,你还是感情上接受在外国生活不了,而且,因为自己的一切在深圳,所以才对这里有这么深的感情,对不对?她这样说,反过来说,就是自己对深圳也好,对家乡也罢,就是割舍不了。想想,也是这样的道理,这片土地生活惯了,突然到别的人土地上去,会很不适应。何况,这块土地上还有我的弟弟弟媳,还有父亲母亲,还有那些能呼之即来喊之则去的狐朋狗友们在。我在这里能大声地骂声操,能丢别人的老妹,能日先人板板,能骂人扑街,到外国去,我听懂的也就是那句“i fuck you”屁意义没有。所以,到国外去,这些谁懂?别人不仅不懂,要是你这样说了骂人的话,人家还以为这是一个纯粹的神经病!
我这样说,尹秀珍对我的选择很失望,眼神里显现了来了。我见她不高兴,便补充着说,国外的月亮再圆,但那是人家的,深圳的月亮再缺,那也是深圳的,而且,我说实话,我去加拿大看你妈,在那小住的那些时间,我就心里发毛,那边是的天气好冷,那风刮着脸儿,脸上就结了一层皮,紧崩崩的,要随着风撕裂,而国外那些人的体味较臭,我闻着,妈的就像走进了牛羊圈里一样尹秀珍见我这样说了,嘿嘿笑两声,便默默的吃东西,也没有说什么话,那牛排就被她切成一丁小丁的,轻盈地塞入嘴里,然后举着拉菲酒杯,邀我,蒋望,咱们不讨论这个了,咱们喝酒,来说着,她将杯举起来!
那天晚上,因两人喝了瓶拉菲酒,也惧怕路上查酒驾,那一段时间,深圳媒体天天曝光什么猎虎行动、猎豹行动,还对酒驾的人给予采访,所以,为了不上深视新闻,我们就在国贸大楼里的酒店里住下,并没有回家去。床很宽,被子很洁白,我斜躺于床,轻拥着她在怀里,她才告诉我,她想在近期,出国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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