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给我留点儿隐私?!尹秀珍也不知想起了些什么事,眼圈儿红红的,看得出来,她有些闷闷不乐的样子,她竟没有理我,而是将我晾在一边。而我还在计较着她说过的监听过我手机的事,我恨恨地说,你又不在家里,就算我们没有以前的感情,没有共同的儿女,那有点感情,有点联系,也正常吧,换句话说,我就是大男人一枚,偶尔出去泡次妞,去去夜店,也算不得什么逆天的事吧,你看看阿胜,看看韩三哥,他们哪个不常在喝酒,不在外面玩得风生水起,就我,因为娶了你,我改变了那么多,夜店,我不去了吧,东莞,我不去了吧,你怎么还这样呢?尹秀珍被我这一吼,似乎控制不住自已的情绪一般,她一冲上楼,洗澡睡觉,整晚上,背对着我而睡,任我从后面给她发了几次求爱的性号,想将这事儿弄成床头吵架床尾和,但她亦未有理我。
不过,好在尹秀珍说我与萧梦岩怎么样这事儿。终在她有些不快的表情下,很快就成为了过去。她也没有再提这事,见了萧梦岩的面,有人在的时候,萧助理地叫,没有人在的时候,仍然如往常一样,梦岩妹妹,梦岩妹妹叫得亲热。自从鹏远集团位于常州的工地因副总挪用集资款而被迫停工后,董事长、我老婆尹秀珍可谓瘦下来一大截。关于常州工地的处理方案,更是一道漫长的马拉松比赛。因为无锡钢构老板的无力偿还欠债,而鹏远集团常州工地副总名下的产业也偿还不清所集资的款项,那些被集资的民众,肯定绕不过这么道圈,他们只认合同下所盖的章子是鹏远集团的,所以就一直阻挠着工地的开工建设。虽然鹏远集团的工作人员向他们百般解释,无奈这些人就是不听,不听就找人将工地堵着,开不了工。虽然发生冲突时,当地公安机关也来解决过几次,但无奈法不则众,而且这些民众确实还有斥求,无奈只得继续停工。
这事儿,就成了一个推磨的过程。最终吃亏的,就只有鹏远集团,这事儿让尹秀珍心着上火,也让所有的股东上火。因为银行利息,并不是因为工地的停工而停止的,这工地停工,银行利息自然背负不起。而且工人的工资,仍然要开。这所有的亏损,就和由鹏远集团来承担,这让所有人一上班,就天天开会就是商量着这事儿,同时,由深圳鹏远集团出面,也请了深圳十来个人的律师团队,由他们全权处理这项错综复杂的事务。
因为常州工地的停工,带来的负面影响,对整个集团公司是蛮大的。首先是这些分公司的股东,再不支持分公司的钱款向总公司汇总,而是被他们集团抵制着控制在原地,用于分公司的经营与工地建设;而且,总公司未也有资金继续新开工地,天津滨海新区的地皮,在缴了拍卖押金后,为了拿回押金,只得尝试着参与了一下竞标,因为压根儿就没有想过要地,所以自然举牌的兴趣也没有重要的,是深圳鹏远虽然坐着鹏远集团总公司的位置,却因为财务账上,根本就没有钱,哪里还敢有投资方面的动作。
在这样的节点上,在资金链紧崩的关头,常州工地倒也有了盼头。那就是政府为了挽救这个企业,推进这个项目的建设,由政府下属的城建集团参股增资一亿元,并作相应的担保,对鹏远集团常州工地进行日常管理和项目推进,这样做的目地,就是保证工地能如期完工,免得烂尾了,影响人家城市的形象,这好歹也是市政府重点工程当然,这是初步的一个大概方案,ju体的增资和收购方案,还需要深圳鹏远这边派几个人过去接洽洽谈。
就在常州那边需要人去谈判的时候,尹秀珍在一天下班后,跟我说,蒋望,常州分公司那边,你和梦岩去处理一下就行了,我这回就不去了。我以为她在常州被关了几天,心生余悸,也觉得说得过去。但是,她要我与我前妻萧梦岩一起去,我就想不通了。我说,老婆,姐,这不好吧,我本来就觉得跟梦岩出去,对你不好,可你还让我与她出去,你知道你老公的,这能管得住上面的一张嘴,可管不住下面的一根棍!尹秀珍那天或是心情不错,她走过来,将我拍了一下,然后说,老公,我真的这段时间太累了,想带着毛毛,去趟加拿大看看我妈,你和梦岩去吧,我信得过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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