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胡子残渣,这才重新洗手回到房间。
坐在床头,两人互相一望,她竟还有些不好意思。我伸出手,将她的手抓住,两人坐在床边。在这样的私密时刻,我才轻声问她,就真不打算找人了?我的意思是,不打算找个男人,进行一段婚姻了吗?她抛却了往日对我的冷淡,身子挨着我,说,我不是说过了吗,不找了。我说,那让小莲跟你生活算了,免得你孤单寂寞。她说,无所谓吧,现在前海那边,主要就是没有好学校,住在我那边,上学会很不方便,在罗湖这边,上学就会方便很多。而且,我天天上班,忙得要死,哪有时间管她呢,对吧,爸妈身体不好,也管不着她她说着话儿的时候,我的手不由自主地在她的身上来回摩莎。要是换作平时,她肯定会将我的手打开,而此刻估计是在陌生的异乡的缘故,她的思想有所松懈,而且,也看得出来,她的身子有一种成熟女人的大方欲念,微微鼓动的胸部,馨香的发丝,飘荡撩拔着私密时光。
我们两人,似乎就是聊了一些家长,就互相拥抱着睡了。那男女间该做的事儿,只不过,这次她却万分投入,似乎又重回到新婚初期的那种少有的激情澎湃。最深刻的是,她握着我的那儿,很细致很认真的那样吹了,从上而下,从头到尾,连那些皮袋里边的沟沟折折,连凌乱之间草丛坎坷,都让她细致地吻过一遍。而且,她在做一切的时候,还时不时看着斜躺于床头的我,轻语细问。她会帮你这样做吗?我知道她所说的她,是指尹秀珍会不会这样帮我这样做。我说,会吧,但是,就是走个过程,她一直心里的隔阂。她呵呵地笑,说,按说她那个年纪的女人,肯定不会这样做的,她能帮你做,证明她的思想,真的还是新巢的,而且,真看不出来啊,秀珍姐平时那么严肃那么高贵的样子,竟会帮你这样做,肯定是你骗我的吧,只有我这傻女人,才会这样牺牲自己。我说,是真的,不会骗你,她平时是不拘言笑,但是,她其实在床上,挺温和的,而且,说实话,她老是顺着我。
听我这样说,萧梦岩有些失意。她将埋头的节奏放缓了,然后幽怨地说,难怪人家能当得好老婆呢!我见她自怜自叹,便将她的头抚抚,鼓动她说,梦岩,待这次回深圳之后,你也别犹豫了,到婚介所去登个记吧,不行的话,我给你去深圳电视台的同城对对碰报个名,让你参加两档节目,说不定,还能相中中意的男人。她用力将的整根东西含入深喉,咕咚着说,我才不去,那多丢人。我说,怎么会丢人,多少人参与这样的节目,都会成功的。到时候你介绍自已说,有过短暂的婚史,完了又是一个公司的高管,又是这么端庄漂亮,不知道多少人巴望着跟你好呢?她将我的整根儿,吐了出来,湿嗒嗒地垂在她的嘴唇边,又说,那要是我真的去相亲,或者真的与别人好了,你难道就没有一点点儿念想?我说,什么念想?她说,你这人真是没良心,我跟着别的男人了,你就不会吃点醋,或者有点男人血性什么的?我呵呵一笑,说,梦岩,你要认清楚眼前的形势嘛,我也不可能让秀珍与你同时拥有嘛,现在我是人家的老公,可你仍然单身一人,你不能这样过嘛,一个人的日子,多难!夜深人寂的时候,多孤单呀!而且,身子久了,没有释放,也难受吧。萧梦岩翻了我一眼,说,我才不稀罕呢,有那闲功夫,我自个买电动工ju解决了!而且,你以为我真的稀罕你啊,要不是在外地,我一个人睡着冷,我才不来找你
两人边调侃边进行着身子的亲密接触。这一次,有一点突破的就是,她在吹拂玉笛的时候,竟调过头来,将身子趴着向我。这种六与九的样子,我以前与她在婚姻里的时候,曾经很多次这样要求她做,但她不肯,说不要嘛,那样不好,这样我受不了。而且,我那儿被你一弄,黑色素过多沉甸,到老一点的时候,就很黑很不好看了。想不到,这次她竟自已给调转过来,将一片黝黑与一片粉红呈现给我,任我像个孩子一样,吸吮,玩耍,抠摸在进行了五六分钟之后,她就受不了,她就主动地坐上来。与我们冗长而又短暂婚姻里的枯燥运动不同,这样的一次更让我们投于感情。她的那种痴癫的疯狂,让我一时之间对她有着特别的感觉,这让我们将一切都忘了,所有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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