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北京回来再调换?知道我见到她回来后没谈换小林哥的房间就刻意干脆也不提了?依依没继续问这个事,她的嘴巴一时也说不出话。
依依闷着嘴,尽着手长给玉姐揉腰摸背,接着挣脱嘴后把她全身闻遍。宋玉问她在干啥。依依说,我看看你的香究竟是从哪里发出来的。
见依依没闻到香源,然后半身入水,就像水回到水中,宋玉想起闫平逗自己时爱说的吴王夫差有个女儿叫“紫玉”,秦穆公有个女儿叫“弄玉”。
宋玉又想起朱大可讲过,乾隆指责追逐时尚的工匠制造了一场场“玉厄”。朱大可说,所有玉学家都蓄意规避玉的弱点。玉的脆性就是它的第一属性。破碎就是玉的死亡形态。它负载着这宿命穿越时间的走廊,直到南北朝时期,“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格言才被罹难的文官说出……心郁了一阵,宋玉又感叹起上海。不说姚明刘翔,就说朱大可的深度,陈丹青的独立,尤其是韩寒的浅白有趣的批判,外练筋骨皮,内练一口气,这个城市还真能容忍人。别的地方呢,就像将军夸宝剑功在杀人多?她又迟疑恍惚了。
宋玉没少在依依面前恍惚。
依依起身,把玉姐擦干,扶到床上躺好,给她盖上薄被,然后要去清理卫生间。宋玉捏着她手指说,指甲剪得短短的就是好,那些等会吧,啊?
小林晚上和姐姐作了一下回家的准备后,要去和依依说话。宋玉拉住说,刚回来,让人家休息休息。
依依到迎春亭修花,从挂历划勾发现玉姐一连跑了这么久,除了生病那几天一直在跑,也没去问她为什么。
本章未完,请翻开下方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