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长美妻半年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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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章 副市长追女教师/上(2/2)
,他又按他的思路感叹起社会,有点像自说自话,又像很自信对方会认真听:有人指责专家发现了病却开错了药,不是的,这充其量只是一部分,有的是发现了病却不敢开真药,怕吃药的或拿药的不高兴。久而久之,就揣摩着对方的心思去开药了。

    我们不远说欧美,也不说所谓一衣带水的日韩,就看这两个像鸟蛋一样的香港和台湾吧,从下而上的治理,与这边差别多大。茫茫内地就一直这样把距离保持下去?不至于老这样成反比的,不会的,没那么多植物人。

    他一抹一甩,等地球仪停后,放在一边,看着我说,想想看,我是说假如,假如日本国土有中国这么大,假如中国人均收入赶上美国了却没有互联网,假如有个斯大林或希特勒一样的人在太平洋下掏空建他个超级大国,会怎么样?

    假如互联网上的某些人群某天组成一个新国家,这都不是假如了,它甚至迟早会出现的,国家不就是一定范围内的人所形成的共同体么,新型国家未必需要现实领土,只要拥有外部、内部主权和被其他国家承认就行了。没等我有任何回应,记得他又继续说开了。

    他怎么就认为我爱听?他不在乎我爱不爱听?我当时没接话,想让他继续发挥,心却默念起有个学生在班上朗读的所谓中国人的墓志铭:我们生在中国,我们葬在中国;我们所有的不幸,只有这么两个!躺在里面的,再也不必假装死了;留在外面的,还要继续假装活着!

    语言是思维的奴隶?思维是语言的奴隶?我当时像个忠实的听众?看他醉后不知天色暝,任他明月下西楼的架势,我清了清嗓子说,帽子再丑,必须戴在头上,鞋子再新,只能穿在脚上,光和阴影同在,你说以光为主还是以影子为主?

    冠虽敝必加于首……阿甘正传看过吧,某天阿甘不跑了,跟着跑的一帮人就问,你不跑了,我们怎么办?这就是肖申克的救赎中说的被体制化,瑞德在监狱呆惯了,不想甚至不敢逃出去,所以他说那些高墙有意思,一开始恨它,然后就习惯了,最后还会依赖它……

    权力是一剂良药,有明目张胆之功效,管得住权力的社会才会真正和谐。记得那天我最后是这样说的,他当时难得地点了点在官场外静处时总是倔将的头。他是纯属安慰还是多少有点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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