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快快写;不过写好了,他得先寄出去,我才愿意让他再摸一次,摸多久都行。
可是他摇头,坚持要先摸、再寄,同时大胆伸手往我睡袍敞开的身上进袭,一摸就摸我小小的奶子、抓在粗糙的手里捏个不停,而且喘嘘嘘、非常兴奋的样子。
没想到傻老头儿要玩屁股,居然知道调情步骤、先挑逗我的乳房,比起上回直接揉弄臀部,然后不等我有没有反应、程度够不够,立刻要插屁眼的手法真是大有进步。加上自从前一次被实习医师清理过以后,我胸部一直没被人踫过,很需要男人的刺激,所以老阿伯捏奶子捏不到几下我就兴奋起来、仰头直哼了。
暗暗的房间里,我眼睛不用闭上也看不清任何东西,反倒可以光凭触觉把丑八怪老头儿想成性爱的对象,幻觉他粗糙的双手,和粗鲁动作表达着急切的热情,是男人对我产生的强烈欲望;不禁内心激动无比,哼着哼着、同时掉下眼泪。
我噙泪祈求老阿伯亲我的乳房,紧搂爱人般、两手抱住他的头,不停抚摸稀落的毛发;感觉他剩下几颗牙齿噬咬我挺立的奶头,咬到痛、痛到下面子宫发酸,连阴道里也好湿好湿;忍不住迸出娇哼,和那种想要一根东西插进去的声音。
可是我叫不出「宝贝」两个字:“啊、拜托!……拜托你.摸我底下!……”
他的手摸黑摸到我底下、本来应该长满浓浓密密一大堆毛的地方。
喔~,我忘了告诉你,因为自从被送进疗养院以后每隔一天医院护士就会进来、把阴毛剃得精光、寸草不生,说为了便利检查和导尿的时候保持卫生,必须一直处于光突突、溜滑溜滑的状态。
那晓得老阿伯瘦鹘鹘的手一摸到我光溜溜的阴阜,剎那间像踫见鬼、吓坏了似的猛一抽开,把我也吓一大跳、喊着:“不!手不要拿走……不要拿走嘛!”急忙抓住他手腕往我主动张开的腿子当中拉,饥渴不堪地求他爱抚已经湿掉的阴户:“喔~呜,阿伯,求求你!……弄.弄那个缝缝、插进孔里去嘛!”
像哭出来般,我解释着说我不是「白虎」,是被医院的人刮掉了毛才变这样子;我强调我是一个健健康康的人,不会让他不吉利、或倒霉什么的。再说,上回他玩我的肛门,手已经踫过我前面无毛的肉缝,可是后来并没遇上歹运啊!
不知道老阿伯被我的恳求感动、还是解释讲动摇了他手.才犹豫似的、慢慢移回我胯间。我一面谢他、一面两腿打得更开,脚蹬床、挺屁股、扭腰扭到团团转。可他的手却光停留在肉缝外面摸,怎么也不肯把指头插入阴道,害我急得要死、连连嘶喊:“插入去、梇我e内底(里面)!……手指干我、干我嘛!……”
真的,我这辈子.真是从来没这么下贱、这么不要脸的用台语求过男人耶! (译注:原文是照实抄写夹在强斯顿医师档案卷宗里、杨小青的中文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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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结果你知道,dr?他不弄我阴户、不肯插进洞里的原因是什么吗?
原来他那一小条裤子里面的东西,已经年纪太大,大到再也不能用了!我情急而主动拉下他的裤炼,手伸进去只捉到软趴趴、缩成细细一条、和垂死小蛇一样的阳具,握都握不住、也就别提搓揉什么了!
我心里像着火一般焦急、发慌,却完全暸解、而且同情老阿伯身为男人,但肉棒不能用的尴尬;因为我以前有个年纪较大的男友尼克、他那根虽然够大,也经常软软的,我必须持别卖劲儿逗它、吸它,才好不容易稍稍变硬、能暂时用用。
再说,老阿伯两手摸我身体不管摸得好不好,已经算表示对我有点兴趣、相当给面子了;我为了回报,怎么样也不能因为失望而丢下还没硬起来的家伙啊!于是我没等他讲一句话,就改手轻轻抚摸那根小小的肉条,故作娇羞、嗲声问:
“阿伯~你这只.好可爱喔,可不可以给我吃一下、嗉一嗉?……”
黑暗中看不清老头子脸上的表情,只听他嗯呀、嗯~的;我急忙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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