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可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饶是马凤姑如此英雄,也不由得糁人地惨哼一声,浑
身的肌肉抽成一团,身子几乎反着弯成了一张弓,一脬热尿再也控制不住,从她
两腿间那毛丛中箭一样喷射出来,冲在地上溅起一片水雾。看见女人放尿,围观
的人群一齐喝起彩来。
刽子手再接着用马勺将马凤姑另一只乳房也刮下来,依样泼了盐水。然后转
到身后,一马勺就把那雪白的屁股挖下一块,一共挖了四马勺,那女人的腰肢下
面就只剩了两个大窟窿。待几碗盐水一泼,那女匪便抖作一堆儿,胸脯急速地起
伏着,却连哼的力气都没有了。
接下来,刽子手换上马凤姑那把大厨刀,来到她的面前。女匪此时脸色惨白,
一头长发象水洗的一样,剧烈的疼痛使她满口银牙都咬活动了,顺着嘴角流血,
却依然硬挺着不肯喊叫,倒也着实让人佩服得紧。
这马勺和菜刀本是马凤姑的成名兵器,平日里也不知用它们挖下多少人的肉,
砍过多少人的脖子,再不想今天却用来挖自己的肉。这也算是玩儿火自焚吧。
刽子手又用刀面敲了敲下面那根木棒,但此时的马凤姑已经根本感觉不到那
种振颤带来的麻痒。刽子手见她没有反应,便把刀面放平,从下向上在那木棒上
尽力一下,马凤姑身子痛苦地一挺,那木棒齐根没入她的毛丛之中。
刽子手把刀从她下面抽出来,然后用刀尖对准她的胸骨下沿,向前一顶,向
下一划,刀尖切入肌肤一寸深,一直割入了女人的阴唇中间。切口的肉哗地一下
翻开了,起初还是白的,接着就渗出了点点血迹,血迹渐渐扩散,很快,整个切
口就变成了红色,并从女人腹下的黑毛中滴落到地上。接着,刽子手的刀又从原
来的刀口切进去把肚皮完全捅穿,然后一边用手向两边扒着切口的皮肉,一边继
续向下豁开,直到那本来插在女人阴户中的木棒随着一大团肠子从切开的肚皮中
掉出来。软软的粉白的肠子湿乎乎的,上面散布着条条红的或蓝的小血管。刽子
手把那肠子从女人肚子里扒出来,从腔子里切断直肠,又切断食道,连着胰脏、
肝、胆一齐摘下来,先从肠子肚子中取下马凤姑的肝脏,又割开胃取出那被咬成
几个大块的柴琨的阳具,然后把剩下的扔进旁边的一个破竹筐里。
助手往马凤姑的肚子里又浇了一大桶盐水,而此时的女匪首却连哼都没了力
气。
一个助手走到台前,向下高喊:“大人有令,凡家中有亲人被害的苦主,每
家派一人上来,各取一块女贼的肉祭奠亡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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