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液润滑过的脚底肤触实在太销魂,加上我经历一早的刺
激早已热血沸腾,结果撑不到十秒,一股浓精就「噗啾」喷出来,全射在小卉洁
白美丽的足掌和玉趾上。
「哈哈哈……射了!情夫忍很久了吧?」、「天啊,好浓的精液,味道超重
的,今天也很兴奋喔!」那些男人恶谑的揶揄。
「我……我不是……」我尴尬得不知该说什么,只好向小卉道歉:「小卉,
对不起,主人……」
小卉羞苦的对我摇头,似是说她没怪我,但她比我好不到哪里去,男人的手
指在她的嫩穴中不断挖出浓稠的爱液,被男人抓住的一双玉腿想动却动不了,足
趾紧紧握住。
「你现在不肯签没关系,嘿嘿,我自然有办法让你签,只要你嚐过我为你准
备的五天折磨,像你这么敏感的身体,未来五天有得你受了。哈哈哈……」
「嗯啊……啊……」
院长大笑声中,小卉发出羞耻的高潮激吟。
(待续)
(二十八)
「嗯啊……嗯……啊啊……别这样……嗯……呜……停下来……求你们……
嗯……啊……「
与外界完全隔绝的空间,断断续续传出喘息和呻吟,声音柔弱动人,羞耻而
苦闷,在冰冷单调的水泥壁间,形成让人心跳加速的回音。
「是这里吗?」这回是男人在问。
「呜……不是……不要弄了……哼……不行……」女人突然一声带着颤抖的
羞鸣。
「啧!又尿了!这么不乖。」男人口气与其说责备,反倒更像疼爱。
「对……不起……但请停下来……求求你们……」女人却上气不接下气的哀
求。
「停下来?这可不行喔!不弄到你的G点是没办法停的。」
「呜……饶了我吧……嗯啊……别……嗯……」
……
这是我站在医院地下室某个转角前所听见的对话。
柏霖被阉割后的第一天和第二天,我下班后都立刻飞奔到医院,却没办法见
到魂萦梦牵的小卉,也见不着白熊和院长,任我苦苦询问医院柜台和院长秘书,
全无法得到任何相关的音讯,也不能再上去有楼层管制的VIP病房。
见不到白熊和黄治名,当然也没人帮我解开贞操带,於是就戴着那个可耻的
东西过了两天。(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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