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似乎又有些蠢蠢欲动。
柳儿剜了吴雨一眼,不再捏着他的肉棒,反而是张开手掌,把它包裹在自己
手心。突然受袭的吴雨心底一热,一条巨蟒迅速在柳儿手中奔腾起来。
「呵!」柳儿吸了一口气,昨夜因为紧张,并没有认真观察,今日一见,才
知道昨晚在自己体内冲撞的东西的尺寸有多大。柳儿洁白的小手已经握不住吴雨
的巨龙,硕大紫红的龟头冒着热气,几乎要生长到自己的嘴边。
吴雨自豪地笑了笑,揶揄道:「娘子,你一个人承受不来吧,父亲给你找个
姐妹倒算是歪打正着了。」
「却不知道是不是中看不中用,方才不是说不举吗……」柳儿嘴硬道。手上
力道加大了几分,紧紧地抓着吴雨的肉棒,开始缓缓地套弄起来。
吴雨笑而不语,眼神里满是鼓励,暗指柳儿在硬撑。柳儿也不甘服软,向吴
雨抛了个媚眼,便缓缓地低下头去,张开了樱桃小嘴。
吴雨只觉得巨龙进入到一个温润的洞穴,里面住着一条柔软滑腻的母龙,只
想与她爱恨交缠,难分难解。柳儿的香舌正如母龙一般席卷着吴雨的肉棒,津液
顺着她的下巴流到吴雨的阴毛处。
「好柳儿,哦……舌头……」
「唔……」
后花园中,人影绰绰,来来往往,却没人看见草丛深处中的一幕夏日宣淫。
同是吴府,另外一边却是另一种情景。
三径就荒,松菊犹存。门前柳树繁茂,桃花盛开,好一个「花柳」成荫,此
处正是吴家二公子吴风的居处。
自幼喜好圣贤诗书的吴风行事一向如文人雅士,连居处也是如此。生生让吴
令闻命人把东厢房建成隐居之地一般,既有五柳先生之风,又有唐宋古意。吴风
更是以此为傲,谓之曰:「花下舍」。门前两侧还挂着他自题的一幅对联:「香
自花下舍,舍下花自香。」
此时,吴风的居处内并不只有他一人,还有一个略显佝偻的老头,正是吴府
大管家吴贵。
「二少爷,我听老爷说,近日内要让大少爷完婚,不知二少爷的想法是?」
吴贵恭敬地问道。身处在吴府数十年,吴贵历经沉浮,看遍了朱门人心,偏
是这只有十七岁的二少爷吴风,让他感觉深不可测。
吴风正坐在书桌上,手中卷着一本无名诗集,一身白衣玉带,如一个浊世翩
公子。听见吴贵的话,他歪头笑道:「近日?这么急,看来父亲是要府中大喜啊。
呵呵,这男婚女嫁之事,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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