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扩撒到她的整个身体。当然,也许只是她累得没有力气了,而且半夜本来就
    冷。虹觉得自己的下体在刺骨的寒冷中失去了收拢的能量,那里平时紧密地互相
    依偎,互相环绕的皮膜和肉瓣,都已经远远地分离开去,不再粘连牵扯,也完全
    丧失了弹性。她们变成了象是玻璃一样光滑,坚硬的墙壁。她们似乎全都支棱起
    来,凝结在空气中。她的后半个身体朝向着无边无际的外部打开。
    有一点点液体在那里流淌,一开始女人没有意识到,直到它们沿着她的大腿
    一侧滑落下去,变成水流。冰凉的感觉提醒了她。
    她想,那是她的尿水,她意识模糊到失禁了。她只是有些奇怪,就连从身体
    里边流出来的水,为什么都会是那么的冷?女人的头一个反应是伸回手去摸一下,
    不过她没有动。那样可能会挨到鞭子。皮带那么软,可是它抽在屁股上会那么的
    疼。女人想。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再抽下来,又会落到哪一块地方呢?她没有办
    法去观察他们,她只能倾听着他们——那个兵一直在后边转着的,他现在往哪一
    头走了?要是他正站在自己的后边,低一点头侧着挥他的皮带的话,也许鞭稍就
    会横过来打在齐自己腿根的地方。
    也并不是那样。鞭子得要竖着抽下来,还需要看得很准,要正好落在两边肌
    肉块的正中间,那道缝隙的里边。他们有时候就是故意那么干的,那样一下子整
    个人都会痛得缩成一小团。
    「哦……」想象中的疼痛使她叹息,女人轻微地呻吟出了声音。
    不过……就是那样也抽不进里边来的……女人的思绪有点乱了……皮带太软
    了,插不进里边来的……他们过去有时候会用棍子,找一根够粗的树干……插
    ……还是叫捅呢?
    ……肉……屄……鸡巴,女人混乱地想。她跟着士兵们生活得太久了,她早
    已经习惯性地使用他们惯用的词汇。女人想,再过一会,那些活的男人们会不会
    围过来干女犯人的屄呢?
    女人的脸埋在胖子的两条大腿中间,在那里周边都是僵直的肌肉,寒冷坚硬。
    女人茫然地没有确定的思想,她大概也不会承认:她是在害怕。她希望有强壮的
    东西深入进来支撑起自己,抵御正在深深地渗透着的死亡的寒气。她想要有活泼
    温暖的东西充满进来。
    这时她听到另一个女人的尖声号叫。就在自己身边。
    从一开始,那个女人就一直在另一边断断续续地哭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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