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就是跪在地下靠移
动膝盖走来走去的。这也不是说,就一定不能把自己的身子放到脚掌上去,只不
过手腕跟脚腕反正是分不开的,拉不出多远的空挡,那样地蹲在地下,像一只青
蛙一样蹦跶也是个很奇怪的事吧。
在她向前望过去的地方还能看到有一些床,还有在她的侧面,放着另一排床。
上面都睡着男人们吧。
下面的什么地方稳定地传来一台机器轻微的运转声。那是楼下的柴油发电机,
虹现在已经想起来了,这是在医院。她被送到这里已经有些天数了,这间屋子里
住着的,是在军医院里治伤养病的兵们。或者是竟然已经……两三个月了?
「婊子……婊子养的……母狗……护士……尿……尿尿……」过道另一边有
人翻身,然后那人睡意朦胧地说。
女人轻轻地叹气。也许就是刚才那一下子,他被她吵醒了。女人放开自己嘴
里还含着的这个,小心地转动身体,她的赤裸的膝盖掌贴着木头地板滑行出去,
全身的链环哗啦啦地响成了一片。虹停了一停,无可奈何地再滑出去另外一边的
膝盖。她已经尽量着让自己轻一些了。把这屋子里的人全吵醒过来的话,他们能
闹到天亮。
「母狗……撒尿!」那个人不耐烦地喊,声音很响。
「来了,大哥,就来了。」女人轻轻地说,她尽着自己的努力膝行到他的床
边去,她在抽动右腿的时候特别的吃力,除了那些熟悉的铁链之外,她的右脚腕
上还拴着一块生铁铸的马达底座,用一把铁锁穿过上面的吊环跟她脚镣的链环锁
在一起。这个东西沿着地板拖动起来,在半夜里声势可以算轰轰烈烈了。
那也就是说,她没法不声不响的干出什么事来了吧。虹把自己一抽一抽的拖
拽到那人的床铺前边。和每一次一样,她伏过身去拉扯他的短裤,用的是嘴唇,
还有牙齿。
她有时候能做到,她做了那么久了,很多时候她都是被铐住手腕,或者是在
背后铐住手腕给人口交的。那都是全靠得着自己的嘴。不过,要是那男人死躺在
上面故意不配合的话,她只好求求他动一动,哪怕多少抬下屁股。然后那人可能
给她两个嘴巴:「他妈的你怎么当婊子的,连男人裤子都不会脱?」
这个男人有一个胖大的肚子,两条粗圆的腿。揍过她以后,他算是给她一个
恩惠似的,把自己撑出一点空隙来,虹咬着他的短裤的边角,晃动着身体,扭转(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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