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放风。罕让人看着她,强迫她围着场地转圈。到了那个时候,女人其实已经就
要完全垮掉,她在山上走了那么多天,早就已经筋疲力尽,乳房上的伤缝合以后
被药力压过一阵,现在不光被重新撕裂开来,又在边上捅出了两个贯通的伤口,
她现在低头看着她们,她的胸脯青紫,肿胀,像是两个眼看就要被吹炸的气球。
她们挡在女人的眼睛底下,她看不到自己的肚子,也看不到自己的大腿根上,她
只是知道那些地方肯定也有很大的问题。她的感觉是,自己的两腿中间就像被塞
进了一把火炭,一直在那地方的里边外边烧着烤着,那个地方拥挤饱满的感觉比
胸脯上的还要强烈,疼痛的感觉也比胸脯上的更要折磨人的神经。因为她得要抬
腿,她抬腿跨出去步子还得要费劲拖动脚上的铁链条,这些要花力气的事,都是
牵扯着她大腿根子上烫掉了皮的嫩肉片片,嫩肉芽苞做的。
女人走上一步,虚弱地喘上几口气,再走一步。她觉得自己走得像腾云驾雾
一样,嘴里又干又苦,那是人在发着高烧的症状。走着走着她就蹲了下去,她的
阴道口子被磨着蹭着,被分开的腿牵扯着,直往下淌水。那是些什么女人自己也
看不见,她只是估计着,是被挤破了的水泡里流出来的肉汁吧。
兵把她提起来,还好提的是头发。踢她屁股一脚,再走。走到最后她是被几
个兵架着手臂拖回屋里去的,往门板上捆好以后,她一身疼出来的冷汗还没收干,
就又有人开门进来了。
罕进了房子照样先去炉子边上摆弄那些铁器。虹想,她这回大概是要真的死
在这个疯子手里了。十多天下来,他在这里边对着她哭过,哀求过,他真的会跪
到地下做这些事。不过接下去他就重新开始打她。他又蹲到后边去对付她的下身,
他的手指头粗暴地拨弄着她的那些东西,那里是她裸露着神经末梢的肉。一挨就
疼,疼得她直流眼泪,可还不光是疼。那块地方是她那么的敏锐,那么柔软,那
么牵连着女人的源头,那地方还能使她又酥又痒的,发麻,发紧。男人在找她的
阴道,找到以后他并拢起两个手指,插进她的阴道里去。插得她下半个身子抽缩
了起来,抽起来又松开,一波一波的,下一波涌上来的时候抽得更紧。她只是咬
住嘴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罕说,你骗我,你一直都在骗我。我要烫你的屄。你不告诉我我就一直搞下
去,活活搞死你,我们谁也得不到。(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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