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握住它。倚靠着它的热力,接下去是它尖锐的斜切面,他在割裂乳房皮肤的时
候没有太费力气。乳房里边的肉质柔软细嫩,那是些滑润的脂肪覆盖层,但是她
们粘附在金属上,使人感到厚实和缠绵。
穿通她并不很难。在有肌肉筋腱阻挡的地方可以把铁器退出一段距离,带着
冲劲捅回去,一般情况,反复做过两三次就能弄断她里边的那些障碍。要是还不
行,他就把铁丝抽出来重新烧红,重新捅进她的伤口里去。用热量烧焦那些更加
坚韧些的纤维组织。
罕参加过战争,他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早几年前他们总是那么做的。用铁
丝穿通了女俘虏的乳房拖着她们走,或者是穿过她们的锁骨,把赤裸着身体的女
人们穿成一长串。交战的双方都是一样。只是最近这几年里他再没有遇到过机会
了,现在,他觉得能有一次复习还是个不错的体验。女人当然一直在激烈地挣扎,
他用另一只手按紧她的乳房,那东西像一头一心想要逃命的小动物一样,在他的
手掌底下活蹦乱跳,罕觉得他的下身又有了感觉。他几乎是恶作剧地旋转自己的
右手腕,控制着那条穿透在人肉深处的尖刺,把它伸向各个不同的方向。有时候
松软,有的地方更粘稠些。
罕紧盯在女人的脸上,她的脸扭曲的不像人样,不过她已经不再喊叫,她只
是喘息一样的呻吟。当他的金属割裂开新鲜的肉块,或者腺体的时候,她的呻吟
变得更加尖细,起伏更大,也更加悠长。
虹被铁丝穿通了两边的乳房,乳房两边的铁丝露头环绕出去,在她的胸脯前
边拧成死结,拧得很紧。那完全是没有必要的,可是罕忍不住的要那么做,他咬
着牙,一圈又一圈地转下去,再转下去,女人本来已经宽大松弛,有点像是两个
皮肉口袋的乳房拥挤到了一起,被卡出了深陷的凹槽,又从束缚的边沿饱满结实
地膨胀出来。一个乳头被掩埋到了皮肉皱褶的内侧,而另外一个却正好嵌进在铁
线的正下边,在那里,原有旧伤的缝合线已经被烙铁烧断,细窄的金属横切在重
新开裂的伤口上,越勒越紧,也就越割越深,它像一条刀刃一样,把那里原来一
个眼的贯通伤口,撕扯成了一张小嘴巴一样的长条裂缝。
面上往下压,底也在朝上边抽,从根基上承受着这个铁丝圈的,本来就不是
长好的皮和完整的肉,吃着铁圈份量的是女人乳房中间血肉模糊的油脂和乳腺泡
泡。罕提着铁丝往前拽,那根生硬的铁线是从女人身体里边刮擦着支撑乳房的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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