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该已经跟他们谈好了价钱,好像哪里听到过一耳朵,一小桶米酒换今天
晚上吧,不管次数,做到大家都过足了瘾为止。他们摸弄着她的时候有一点点发
热,他们插进来以后,前前后后地动换着,女人心情平淡如水,只是顺着他有一
声没一声地轻轻叫唤。好歹,得把这场生意,做得像是一场生意。虹闭着眼睛跪
在铺板上听着,那个把他自己抽出去了的男人窸窸窣窣地拽着裤子,过一会,沉
重的脚步沿着地板,咚咚地走到屋子另外一头去。他是第十二个,还是第十三个
了?她又等了一阵子,没等到下一个摸进来的人了。
再以后就该是老兔子来了。她知道他一直是猫在火塘边上添着柴禾。虹悄悄
地叹了一口气。今晚上的男人们,还是太少了一点,才到半夜就把事情办完了。
事情完了以后她就不能再舒舒服服的跪在这里,兔子会把她弄回马棚去,给她的
脖子上,脚腕上,重新上好那一堆木头枷板。
更坏的是,虹知道老兔子还不会完。刚才那一阵子动静把这个老头给撩拨起
来了,在惠村一直是他看着她,看了那么多日子,虹太知道他了。他不把她折腾
到明天天亮恐怕是不会收手了。
B43
东西走向的歌公岭山脉在三国交界的地方急剧地转往南方。它和另外的三道
山脉,还有两条大江一起,形成了一个近90度的巨大的折角。我们在1955
年9月的时候到达了歌公山脉的主峰,黑熊山的山腰。那里既没有路也没有人。
气温很低,应该已经是在零度以下了。
我紧紧搂抱住那个外国女人的身体,把她赤裸的背脊压在我的胸脯上。我的
手环绕着她的肚子,她的肚子也同样是赤裸的。我摸索着她肚腹的皮肤表面上,
凹凸不平,翻卷扭曲的疤痕,而她皮肤以下包裹着的腹部肌肉,轮廓分明,结实
坚韧。
我们侧躺在地下,篝火在我们前边燃烧得通红透亮。在寒冷的天气中露营是
一种让人分裂的奇怪体验。我们朝向火堆的那一面身体很快就变得燥热难忍,可
是另外的半边却仍然冷若冰霜。我穿着军用棉袄和棉裤,寒气还是像水一样从后
背渗透进来,慢慢地淹没掉人的整个身体。在那时我也已经叫她虹姐了,我抱紧
虹姐是为了遮掩住她赤裸的背脊,也是为了让我们两个人都能更暖和一些。
两国间的国境协定签署以后,我们开始和对方联合勘定边界。中方勘界工作(责任编辑:admin)
本章未完,请翻开下方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