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殖器,又绕到后边去试,把自己弄到虹的身体里边插着拔着
的,又是磨唧半天,反正结果还是一样,他总是没法把自己弄出来。
总是要到了半夜以后,虹肩膀上抗着那扇木头枷板,跪着,老兔子站在她的
身前。女人把身子往后收,把头尽量的往前伸出去,嘴还是能够得着他那个又短
又细的小家伙。除了嘴唇和舌头,她还得用上牙齿。弄上半天他又软了下去,让
人恨得真想也咬他一口。再加上自己身子下边,一波一波的浪头一直就没有消停。
女人笨重地挺得更高,再换上用手,用紧锁在一起的两只手,尽量倒腾开来挠他
的蛋子,掐他的根儿,拢着他的口子。到了最后,这个老妖怪的东西可能就在女
人的手和嘴来回调着的中间,突然喷出来洒了女人一脸。不管怎么样,终于等来
了这个时候,一男一女这两个人,都松出一口气来。
老头干完以后心满意足,不管是怎么给他弄出来的,反正他现在松快了,也
就不再摆出那么一副被人欠钱不还的愤恨表情。女人那时候是跪着的,他会多花
点力气把她拽起来,给她身体的重心调一个个,从膝盖换回到屁股。虹挨着马棚
的支柱坐下去,可是脖子上的枷板重得往前坠。她只能屈膝收腿,把它的底边搁
在大腿上撑着,弓下背去并拢着双手,腿脚还得一直敞开在一个固定的角度上,
岔在那儿像是个斜靠的木头梯子。不断挨打,一直红肿的屁股最后还是压到了地
面上,可这已经是她最好的摆法。一天过下来,她总算是能够一个人待着睡会觉
了。
精液流过女人的脸,顺着下巴的尖滴到木板上去。她没法擦。风吹着那些没
有流干净的,慢慢的变凉变干,有条有块的粘结在女人的嘴角两边,鼻梁底下,
还有些糊在她的眼睫毛上。整一晚上手脚连着脖子,一直那么正正规规,像一架
梯子一样的戳着,会是什么滋味?白天她一直围着磨盘拼命赶路是不怎么觉得,
现在算是能在地下放平稳了,至少,先是能平一平气儿吧。
先上来捣乱的会是蚊子。随便它们叮上了什么地方,一个被枷住了手脚的女
人都是一点办法没有。女人最多就是摇晃几下身子,山里的蚊子可不怕这个。
山里的蚊子怕烟熏,老兔子当然不会给她点。在惠村的那一段时间,女人总
是带着一身消退不下去的疙瘩肿块。那些上上下下的,挠不着的痒尖酸刻薄,让
人坐立不安,心慌意乱。痒这个事就像是心里跑进去一百只活蹦乱跳的小老鼠,(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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