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也来给你送个行,以后一时怕是见不着了。省里边人说了,蔓昂那边的
意思,明天就要带小秋走……明天他们要来一大队当兵的,看着他护着他去芒市
呢。
行了,阿福,领他回去吧。孩子,跟妈妈说个再见。
「妈妈再见。」
你呢,女人?
「秋……小秋……再见了……」
真他奶奶的感人。吴说,你得谢我吧?现在我让他们把你给解开,你跪到那
底下去,跟你爸好好干,嗯?
孟虹安静地跪到孟堂的两腿之间,好好地干她爸爸。她用两只手捧着她爸爸
的阴茎,搓揉它,摸它。俯下身体去舔它,把它吸吮进自己的嘴唇中间。孟堂老
了,生病,半身不遂,刚才又被烧红的铁条烙烫了很久。但是无论如何,在女儿
的手指,嘴唇和舌头尖梢的刺激下,老人的阴茎最终倾斜着朝上耸立了起来,它
正在变得越来越粗壮,越来越焦躁不安。青色的和紫色的经络血脉,凸露扭曲地
围绕在它的圆周上,它现在就像是一件老式的兵器,端正地瞄准了他的女儿的脸。
女人向前爬行过去,爬到他的胯上,她的手反回到自己身下,握持住她的父亲,
帮助她的父亲找到自己湿腻粘滑的入口。在我们所有人的注视下,她的屁股摇摇
摆摆地坠落下去,把她父亲的生殖器官吞没进入自己的身体深处。女人提起腕上
的铁链,她的两只手现在分别支撑在自己的两边膝盖上,用来帮助自己的腿脚肌
腱,更加坚韧地伸张和抽缩。她向上仰起身体的时候挺胸抬头,然后她再甩开自
己的头发,收腰下挫。她骑跨在她爸爸的腰腹之上辗转起伏,萦回飘摇。她口中
发出的啼鸣凄婉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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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十匹健壮的公马,和一个衰弱的老男人干过之后,孟虹重新站直了身体。
显然是因为阴部烙伤的原因,她笨拙地分张开自己的腿,膝盖外翻。但是她是北
部的女人,与我们南方平地人不同,她们的忍受能力远远超出我能够想象的程度,
我在北方的经历已经不断地向我证明了这一点。尼拉们似乎也毫不担心。他们解
开地下的孟堂,把他照样架到女人的肩膀上。然后照样是赶马的鞭子,挥起来,
抽下去,打在肉上还是一样的力道十足,噼啪地响。
操得爽吧?过了瘾了吧?走!
这回是真的走了。孟虹朝前边迈出去的头几个步子,腿脚颤抖,腰肢飘摇。(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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