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瓣抚弄那头畜生,浸泡那头畜生。然后她开始呻吟。她喊,哎呀。过了一会
儿又说,哎呀。
马骑跨在女人的身体上边,曲起后腿,它的背脊沉了下去。女人在窄长的木
板条上左摇右晃,前后辗转,就像是,她正在往自己的那个肉皮口袋里边,拼着
命地塞进去能装满两个口袋的东西。她一定是终于把它们全都盛进去了,他们两
个的肚子,长满了绒毛的和光洁溜圆的,紧密地贴在一起。女人的手无处安放,
也已经不再需要,她扭臂到身下扶住了凳子的腿。她恐怕没有想到,马的力气要
比她大得多,而且马被撩拨起来了,我们都看到阿黑没有停,马还在往前挺着屁
股,在它的沉重凶猛的冲击下女人嚎叫了起来,她痛苦地往凳子边缘上碰撞自己
的后脑,疯狂地甩头,她的长头发四处飘撒开去。
尼拉是孟堂的第二个老婆,阿惠的弟弟。我当然能想到,这对于尼拉和虹来
说,都才只是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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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礼仪上考虑,我在第二天早上和尼拉他们一起去向敢区长辞行,惠家的马,
还有女人孟虹都留在外边。等到我从德敢住着的孟家木楼出来的时候,他们已经
安排好了要做的事。马们驮着我的货物,懒散地啃着地上的青草嫩芽,而虹则在
身子上背负着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那人的须发纠缠的头垂靠在她的肩膀上,虹
用手在腰底下挽着他的腿弯。这个负担使她显得紧张而僵硬。没有人允许她放下,
她只能一直背着他。她分腿,屈膝,尽量让自己站得稳定一些。惠家的男人给她
的脖子拴上了一条粗麻绳,绳子的另一头荡出去两三公尺,系在马帮头马大黄的
驮架上。
那人当然只能是孟堂了。我多少迟疑了一下,朝他们两个看了两眼。尼拉问
我,完事了,咱们走?
走吧。
他随手挥起鞭子抽下去。不是马,是那两个紧紧贴在一起的人。我听到男人
含混的吼叫,女人一声没吭。
马队走上了横穿藤弄中间的大路。我走在孟虹和孟堂的身后,中间只隔着一
匹马。孟堂像他的女儿一样,是一个身材高大的人,但是他现在瘦弱不堪,现在
我能看到的,是他趴伏在女儿身上,随着女人的步子摇摆着的瘦骨嶙峋的背脊,
和干瘪的屁股。虹被他覆盖在底下,我只是看到那个女人轮流着朝后掀翻上来的
光裸的脚掌。还有就是她脚下拖带的脚镣铁链。那东西黝黑,粗,长,在女人身
后的地下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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