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头母马一样。
除了她的瘦削但是坚韧的身体,还有她的眼睛。孟家的女儿有一对细长的眼
睛,眼梢向上,她们现在还是那样的,平静得像湖面一样,闪着晶莹的水光。她
们直截了当地注视着我的脸,和我的视线争锋相对,毫不避让。但是令人畏惧的
是,我在那里面看不见内容。她的目光是一种深陷的虚无。既没有悲欢,也没有
喜怒。
她看着我,叫叔。然后在我的眼睛底下曲下一条腿,往地面上放稳了以后,
再把另一条腿也折拢下去。再以后她就一直低垂着头了。
我付钱雇用了惠家的马帮,打算明天起程去惠村,然后再往北。从萨节因的
西边穿过格洛山口以后,进入中国的獐子镇……和平到来了,我打算把这些传统
的路线重新恢复起来。结果尼拉除了给我带来十匹惯于行走山路的高山马之外,
还给我带来了这个女人。他们准是把她给算成第十一匹的。
尼拉说,敢区长说的,这头东西快要下崽儿了,让我们把她带回惠村去养,
还搭上了那个孟家老头……明天出发的时候让她背上他。哼哼,到了咱们的地界
上,看我不整得他们倆死不了活不成。
敢区长说了,出去以后多遛遛她,我们这次去北边就带上她,路上要走好几
天呢,在大山里边没什么人烟,大家都能拿她泄泄火气。
大叔,要不你现在就领她进屋去干上一回?她虽然是整天被人干的,不过屄
还是真的紧,屁股也很够结实的啦。
我以后当然是干了虹。我在屋子里的竹子床上干她。她先是跪在地下为我口
交,然后爬上床来骑到我的胯上。她身上的那些铁链条又凉又沉地搭着我的腰和
腿,等到把我装进她的身体里边,她上下活动起来以后就好些了。女人挺腰提臀
地抬上去的时候托着自己的大肚子,好像是希望那样可以为自己减轻一点腿脚上
的负担,然后她再笨重厚实地落回来。就像惠家的人告诉我的那样,她的屄很紧,
压在我的小腹上的屁股也很结实。
她说:「大叔……哎呦……叔啊……」
虽然孟堂曾经算是我的朋友,她得算是我的老朋友的女儿,虽然她从小叫我
叔叔……不过这是在北部。你也许前一天还拥有一座矿山,第二天就会被人像一
条狗一样地杀掉。没人应该抱怨。主要是,如果你就是那狗,你说什么是没有人
在乎的,当然了,更不会有人愿意浪费时间,为一条狗说点什么公道话了。(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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