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呢……去,阿福,把孟堂那老东西弄过来。
一直跪在德敢跟前听着的虹不禁打了个冷颤。
其实姑娘,你都看到了。我也没拿你爸怎么样……我只不过是不想让他到处
乱跑就对了。说起来我还养了他那么几年呢。嗯,好,阿福啊,你们总是用来捅
人屁股眼儿的那东西呢?姑娘你好好看着点啊,老男人也有屁眼的……
虹一连着气地给他磕头,前额撞在地板上咚咚直响。「别……女犯人不死,
也不跑……」
阿福朝着长官看,德敢说,捅。
捅他个七八十下的,再来说话。
孟堂被小伙子们七手八脚地按在下边,呜呜地直叫,虹跪在对面捂脸痛哭。
她既不敢阻拦,也已经无话可说,她只能等待着这件事情结束。
抽她耳光,叫她睁大了眼睛好好看着!
好啦,我的孟家大小姐,你知道我的意思了?你要跑到藤弄后边的山上,把
自己弄倒树上给吊死了,我也没更多的法子。我就把你爸扔到这里边,顺便关照
下,让他们每天玩上几个钟头。反正我的兵不算少,轮着,算是隔几天多值一个
班。就是恶心了点……你好好想想啊,真要寻死觅活的时候,多想想你爸的屁股
眼。说不定他还能活上好几年呢,十年,二十年?嘿嘿嘿。
虹也不知道要是不寻死觅活的话,自己还能活上几年。我自己,不也是每天
让人捅着前边,捅着后边的过吗。我要是多想想我自己的屁股眼呢?不过还有小
秋……算了,反正我也就这么个样儿的,熬到今天了……还能再坏到哪里去呢。
她往前边挪脚。光脚丫子从大肚皮底下伸出来,宽大的像一把小扇子一样,
结结实实地压在撒了一路的小石头颗粒上。肮脏粗糙的脚背上边青筋绽露。她的
每一个脚趾头都是被扎进去过竹钉子的,上边的指甲是再也长不好了,它们又黑,
又厚,中间还豁开了宽而且深的裂口。已经有小娃娃跟在边上跑着看热闹了,她
朝他们笑笑。这些孩子太小了,她肯定其中有人得管她叫姑姑或者婶婶什么的,
要说出他们爸爸妈妈是谁来,她当然也是认识的。
她从一家一家熟悉的房子门前走过去。她能想起来住在里边的都是些谁。后
来虹看出来了,村里孟姓的人家,一直是在躲着她走的。谁也不知道敢区长的心
思,在这种时候,同姓的亲友总是要避点嫌才好。有时候挡在路前边,跟她说说
话的倒是他们家过去的家奴,一个是,他们不必怎么担心会被人当做要跟前主人
合谋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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