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队正规化。原来她家边上的长满青草的山漫坡,现在有点像是个军事阵地了。
她在三间大营房里边被男人们连着干了三天,以后又昏昏沉沉地躺了三天。
第七天有人跟她说,醒过来点了?起来吧,跟着走。
就是走到对面那排房子去,靠边的一间。打开了门以后,一股恶臭扑上脸来。
这间屋子里边连窗户都是堵死的,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躺在屋角里的烂草堆上边。
带她来的那个小军官做着怪相往后退。「去把他弄出来吧,拖到底下小溪里
去,你给他洗洗。做女儿的嘛,给男人爽当然是头等大事,到了有空闲了,好歹,
也该尽点孝道。」
孟堂的腿断了,他走不了路,把他翻过身来以后,虹发现他的脸是歪的,他
能说话,但是人听不出他在说什么。他的一条手臂也不能动。虹知道,这是中风
以后偏瘫的症状,不过虹不知道是怎么发生的,也不知道他又是怎么活了下来。
但是,那也不重要了。
虹背着孟堂一步一步地,走到山坡底下去。要是这是她妈,也许两个女人会
抱在一起放声大哭吧。奇怪的是现在,她只是默默地做着该做的事。眼眶里是酸
的,她有时候用手去擦一下,有时候来不及,眼泪呆不住了就自己掉落下去。背
上的男人压得她低低地弯着腰,那些大大小小的水珠子,都直接落进了她脚边上
的青草丛里。
每天给她一点时间,让她去给她爸爸喂饭,给他弄干净房子,背他下坡去洗
一个澡。当然了,那些时候都是有人看着她的。其他的时间,虹就是轮流地待在
兵们集体住的大房子里边了。为了少点麻烦,一般都会是把她的一只手,铐到窗
户的栏杆上。
有时候,德敢也把她叫到他自己住着的孟家木楼里干她。干完了以后,有时
候还会跟她聊聊天。除了那个第一天,虹在德敢跟前就再也没有坐过了,她每一
次都规规矩矩地跪在敢区长的正对面。他要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
「我说,你这个女人,干起打仗这一行来,还真不是闹着玩的。芒市那边逮
住的印度兵们说的,有个光身子的女人……是你把他们给弄出来的吧?」
这件事对德敢是隐瞒不过去的,他迟早会弄清楚。虹说是。
咳,我不管那些闲事的了,瑞瑞玛那些人,跟省府里边打成什么样子,都随
他们去吧。我倒是想……你觉得呢,我的自卫队该怎么样的弄一下子?照你看,
藤弄自卫队要打起仗来会是个什么样?
女犯人没跟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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