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地发出红光来……在另一头,有人握住她的脚腕往两边拉开。她顺从地听任
他们摆布。那样以后他们可以看得更清楚,那根铁管是怎么样地排挤开女人的大
小阴唇,又粘又滑地拱进女人身体里去的。
金属的陌生感觉使人颤栗。虹觉得这个没有生命,没有情感的力量,已经强
横地控制住了她的身体。这本不是女人的屄要的东西,但是他们逼着我要。他们
兴高采烈地紧盯着女人被异质的物件糟蹋……他们准是可以把自己代入进去,想
象他们也能像钢铁一样凶猛,结实,不屈不挠。这个讽刺的念头从虹的思想中一
闪而过。
枪管上的准星肯定已经把她的阴道内壁弄破了,刚才太激烈了,女人几乎没
有能够顾得上。而现在是她自己在做,她的手和阴道配合着试探和体验,体验着
那东西像一个锯齿一样,反复地割划在自己受伤的薄膜上……疼痛使她不由自主
地扭动身体躲避,但是疼是在她自己里边的。而且她的手不能停止。女人的嘴唇
颤抖,她轻微地呻吟了起来。
现在那些抓紧她双腿的手把她拖向舞台边缘,直到她的臀部开始临空。手枪
也被拔了出去。有人在拨弄拖在她肚子和下身的链条。再下去,进来的就是人肉
了。
这些乱七八糟的男人们正在礼堂的讲台边上奸污她。他们应该是些土司和头
人们的卫兵、随从,或者,也许有几个大人物夹杂在里边也说不定。直到下午复
会之前,一直没有官员过来试图恢复秩序。
B26
「厄……她用一把手枪弄自己的屄。我们都看。后来围了很多人了。政府?
政府有几个当兵的在,不过他们不管。政府的官们是没见着,我们自己的头人们
是有的。像那个哪里的?哪个大寨的,还有……我现在想不起来了。时间太久啦。
后来大家……弄她了。就在那地方,把她拖到台子边来。我?……是的,我
也干了。您知道,我们山上边的人不太在乎这个……再说了,这里地方的人一直
在打来打去的,打到哪里了,找到女人就是干那个事……大家都是一样,都是一
样的啦。」
在北部,回溯往昔是需要想象力的。如果不是有不止一个证人告诉我,他们
不仅亲眼见到,而且还亲身体验了那个女人,我很难按照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联
合王国贵族院的样子,想象出那里边有一个赤身露体的女议员,一直待在议长席
位的底下……要是再考虑到以后,议会的警卫,以及议员的政治顾问还有秘书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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