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小点,不过四边遮上了帘。人从外边看不进去了。
孟虹每天拖不动石头了以后,就是被弄到这个小草房里去。地下还铺着一摊
子稻草,把女人往上一扔。为了免得麻烦,要挣扎要跑,都是把她的手捆好了拴
到头顶前边的木头支架上。开始是用绳子,到后来成了规律了以后,有人每天早
上记得从营地里带副手铐过来,到了这时候把她的两手拽到木头柱子后边并拢,
手铐一合就好了。
印度女人们中午过后背上空桶回军营,虹就接上班,继续把生意做下去。
每天被抽到了那个时候,女人的背脊上从来都是血淋淋的,可是她已经没有
力气动弹,就是下边正好有个小石头,扎进划开的破口子里去,她也没有办法去
对付了——手被拴在前边呢。而且是,每到那个时候她一定是刚刚在皮鞭子底下,
石头块儿路面上挣扎过,背上还就是嵌进了一堆小石头碴子。跟进来的男人直接
就压到了她的身体上,他还要在上面折腾,虹不能不疼,疼得眼泪止不住地流满
了整张脸。她也没法擦。那个男的要是暴躁点,还会不高兴。抬手就抽她的嘴巴。
「妈妈的,被男人操着还哭啊……老子付了钱的看你个贱娘们一张臭脸…
…」
她只能硬给他撑出笑脸来,一边哭着,一边拼了命的笑。
不过,大多数的乡民还是老实,他们端端正正地趴到她身上,认认真真地前
后抽插,当然会越动越猛,到了最后按例射精。那以后他会留在她的身体上喘上
一阵子气,然后把自己拔出去,挺不好意思的看看她,好像是觉得该说两句什么,
可是又实在不知道有什么可以说。
当然了,老实的农民们上工地来就是为了赚点钱,真到憋得慌了要在路边草
堆里找个烂女人对付下的,其实是没有几个。虹在更多的时候只是一个人乖乖地
躺着,等。真要有人闲着了,想说话了,他也能蹲在一边跟女人有一句没一句的
聊下去。
有次有个人说,我认识你,你是孟家的大小姐。你在芒市上游过街,我看到
的。
虹没什么想法。她差不多也没什么表情。她说是,我是。很多人都看到。
那人说,你知道不,你爸回藤弄去了。你妈说是死了。
虹真的不知道。她一直记得保她出来的那东西上是有孟堂的字,可是回到了
北部以后,再也没人跟她提过这件事,她也没处去问,她也不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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