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就被轮流送到每一间囚室中去,在一处地方只是待上四分之一天——光是白天
就要分到两处度过,晚上也是一样。每个监房中有十来个男人,他们会在她身上
做两次,三次,即使全都干到实在干不动了,还是会逼她坐下,或者蹲到墙边,
用一把能够找到的牙刷柄,捅进自己的阴户里不停抽插着给大家看。下一回再闻
到女人的味儿,要在一个星期以后呢,一定得把时间用足了才行。
来带她走的狱警凑在铁门上的监视窗口看了一会,后来说,出来吧。女人觉
得,她的腰已经没有了,那里存在着的,似乎只是一段酸痛的空虚。盛满了男人
精液的肚子沉重地坠落下去,她已经没有东西可以负担它,那使她站立不住。不
过,不管怎么样她并不需要站立多久,她只要把自己搬动到对面的门边就可以了。
然后就可以再躺下去,让男人们去做他们高兴做的就好。但是这一回警察却对她
说,往前,往前走。
腰,和腿,更不用说脚上的长铁链子了。她拖拽着它,听着它在身后的水泥
地上懒洋洋地响,然后停下歇一会儿。再努力地把另外一头也拖上前面来。
结果那天他们倒还找了个地方给她休息,甚至还让她用热水洗了个澡。更疯
狂的,是她在傍晚被带到狱区大楼门口的时候,竟然看到他们给她开来了一辆黑
色的高级轿车。车里面坐着两个穿上整齐套装,举止文雅面貌英俊的年轻人。
孟虹的第一个念头是该宣判了。好吧,终于演到剧终了。
大约是在离开它四年之后。这个晚上,虹在苏联产吉斯车后排的小牛皮座椅
上重新看到这个城市。它正在一点一点地亮起灯来。她看到那些铺着鹅卵石的街
道,汽车在上面颠簸着行驶。街道两边的骑楼上挂着油漆斑驳的广告招牌。她透
过前边的驾驶窗看到了公牛饭店笨重结实的红砖外墙。它正离她越来越近。女人
甚至有了一点点心跳的感觉。而且他们的车驶进了弯道,上坡,稳定地停在了黄
铜和大块玻璃组成的旋转门前。门檐上的排灯突然暗了。
虹在以后才想到,那是一个周到的安排,为了让她下车,进楼的过程不那么
暴露。
「我得在这里下去吗?」在过去的几年中,人们总是用揍她或者踢她来告诉
她该干什么,现在她身边的男人没有那么做,他们为她打开车门,肃立在一边等
待。她只好开口问了,不过话一出口她就开始后悔。女人想,还能有什么事是我(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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