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中每一次被我们出发扫荡的军
队从这里带走时,一模一样。
我听到她只是茫然地嗫嚅了一句,说:我的孩子呢?
当时我想她大概再也不会和我有什么关系了。而我和她现在都在春平,我要
收集她的叛国证据,把她交付审判。
环在他们家开的小杂货店里快乐地忙来忙去,像是一只在树枝上蹦跳的小鸟。
我在早上经过小街拐角的时候,到她的店里买一包香烟。她轻轻地哼着一支我不
知道名字的小曲。
「妈妈呀,今天是几号了……」她对她母亲说,「十五、十六?」
她朝我迅速地撇了一眼,以为我没有发觉。
「反正快到十九号了,等过了那一天,我就是个大姑娘了。」
那天我一到部里就被人叫到了春平,到现在才只是第三天。要求是,在预审
结束之前不能离开,也不能和外边联系。虽然对于孟虹的案子来说,也许根本就
不值得那么煞有介事,她根本是一头死老虎了。不过命令就是命令。
我在早上到狱政办公室转了一圈,取了一张当天的早报。一月十九号的。我
随便扫了一眼,看到头版上有文化和旅游部长连盈水会见苏联文化代表团的消息。
我夹着那份报走到监狱大楼后的讯问室去。前一晚上又是通宵的审讯,我没有参
加,是兄弟们干的,应该是才结束没多久。孟虹坐在水泥地下,背靠着墙面,她
的右手手臂举过头顶,手腕被铐在身后窗户的铁栅栏上。
审问的间隙,我们都让她待在这间空房子里。里边什么也没有。我又去隔壁
的审讯室拖了一张椅子回来。把裤子褪下去,对着孟虹坐下。然后用脚把她踢醒,
把报纸塞到她空出来的那只手上。
我的手往空中划了两个圈,跟她说:「屁股。屄。」我的东西已经竖立得很
高了,非常明显。
她迟疑了两秒钟就明白了过来,她转过脸去面对着窗户,压下腰背让屁股抬
高。然后就把她自己的后半个身体倒退进我的两腿中间来。还要更低点……她更
深地曲下膝盖,一直到她的腹股沟里皱褶的皮肤摩擦到了我的龟头顶端。
「嗯,好。慢慢蹭着,慢慢的干。我们有时间。」她让我在她的唇口边缘上
滑来滑去。我说:「现在看你手上的东西,读,读响点,我听着。」
孟虹把左手拿着的报纸举到自己的眼睛底下,看了一会儿。她开始念道:
「文化及旅游部长连盈水1月18日在蔓昂国会礼堂会见了前来我国访问的苏联(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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