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给四区的人打了个电话。问他们连盈水在不在集中营地。然后告诉他们明天
的采访活动是高层的安排。他们现在应该找到连盈水,否则如果发生什么问题,
他们是要负失职责任的。十多分钟以后我听到了汽车声,警卫营的人开了两辆吉
普车来。这一下就把里边的狂欢冲掉了。
好了,我来解决这事。老虎反正已经不在,按照资历,我可以说得上话了。
我说,我给你们签字,算是我们处提连盈水出来,准备明天的行动。你们留下两
个兄弟在这,帮帮我。还有,麻烦把孟虹带回去吧。
那天晚上我把连盈水弄到了我的房间里,让她洗了洗身体,在我的床上睡到
了第二天的上午。一直到那时她都是赤身裸体的,下身还在断断续续地流血。她
的手铐和脚镣也没有钥匙。是孟虹给她锁上的,以后谁知道扔哪去了,我让人在
讯问室里找了一阵也没有找着。快到中午的时候我们——我和连盈水,花了一阵
子时间把一件纯白的套头短袖衫从她的手铐环里边塞进去,一头塞,另一头往外
拽,进去以后再通过另一支手臂弄出来。反正这样最后把那东西给她穿上了。找
英军秘书处的姑娘们要了条筒裙来对付她的下身——里边没内裤,我没劲从她的
脚镣圈里外再套弄一回了。
我们就这样开到龙翔营地里的英军俱乐部。女孩拖着铁链,光着脚慢慢地走
进挂着一盏大水晶吊灯的门厅。预定的受访地点在另一头的小会客室,要经过一
个很长的过道,两边装饰着一人多高的护墙板。我领着那两个警卫营的兄弟跟在
她后边。边上待着的英国军官们都朝我翻白眼,我面无表情。
像老虎希望的那样,水实际上已经说不成话。她差不多只能发出一点蚊虫飞
过那样的振动声,然后就是剧烈的咳嗽。那个亲政府报纸派来的副主编是个英国
人,却说一口流利的本地话。实际上,英国人在这里为他们安排了一个很正式的
访问。连盈水坐在沙发上,很端正地拢着腿,经常用心把短裙往膝盖下边拉一拉。
他们甚至还问她是要茶还是咖啡。而我看着她肿胀的的脸颊,却只是想到在七八
个小时前那里还流满了我的精液。
即使在四区经过了这样地狱一样的两年时间,水仍然是一个很聪明的女人,
头脑清醒,而且充满勇气。她没有展望政府与民阵联合执政的前景,是的,她一
直在坐牢,她并不知道外边发生了什么,所以她没法讨论那些话题。她用被铐在(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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