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像伸去,却在即将碰触到之前停下了,随即又缓缓
地抽了回来。上安的夏天很热,但身着黑色衬衣同时戴着墨镜的男子却丝毫不在
意,只见他轻轻将一束包裹完好异常生鲜的白菊放到了碑前,那神态既无奈又伤
感。
「盈卿……半年多没来看你了,后天又是你的忌日,届时我可能会被安排去
德国汉诺威参加一个跟市里的一个合作项目,因此今天提前来看你,对不起了
……」
「盈卿,在那边还好吧?一年多了,还住得惯吗?不知道下边的夏天会不会
也和这里一样这么热?」
男子对着墓碑喃喃地净说着一些叫人摸不清状况的话来,这也难怪,每个人
心里都有秘密,你有我有大家有,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今天是你女儿小芸的生日,我真想登门好好地去抱抱她,然后送她一份她
最喜欢的礼物,可是我这没用的负心人根本没有勇气上门去……」
男人说着说着喉咙开始哽咽了,不过尽管眼眶有些湿润,但始终没见墨镜的
下面流出一滴泪来,不过也能看得出此刻他也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如果不是你,苏岑她根本不会得到幸福。你不只是帮了她,还帮我了了一
桩天大的心事,单就这份情意,我王魁茂今生今世都还不清你……」
「人家都说君子之交淡如水,可你我之交却胜于骨肉同胞……当时苏岑她恨
我至深,一个人回来后又孤苦无依,我想施以援手却不敢面对她,又不好叫子璇
知道这件事情,倒是你一肩担当起来,真难为你了……」
「有件事你可能还不知道吧?其实苏岑不是她的本名,她原来叫苏杭的…
…这都是因为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啊……」
对面的柳树上知了鸣吵个不停,好像生怕破坏不了墓园安静气氛似的,不过
此时的王魁茂根本就没将这种讨厌的害虫放在心上。
「我回来后一共给她去了整整二十九封信,谁想全都石沉大海毫无音信,那
边通电话之后我又去电问了,那个该死的混蛋骗我说她不慎坠河死了……我这才
绝了念头,再后面跟子璇结了婚……」
王魁茂魁梧的双肩开始不住地颤抖,一向威严叫人不敢直视的副区长此时便
如换了个人似地,原来他也有不为人知的一面存在。
「盈卿你知道吗?我被骗的好苦啊……好苦啊……直到八二年底我偶然出席(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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