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待女性的水平和能力而言,胡
庆才不敢说个中翘楚拔萃超群,起码也可称得上是自学成材了。
苏杭不哭也不吭气,即便口中没有被塞上土棉布也是一样。女知青的眼中早
已没了往日活泼的神采而只有一种深深的绝望,那是心死的证明。如果胡庆才此
时肯放了她的话,她会不会立刻就会寻个僻静去处自我了断?这个谁也不知道
但胡庆才才不会这么做,他需要的就是一个能供他发泄兽欲的道具,而来自上安
的苏杭无疑叫他十分地满意。
「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在这个神奇的国度,千百年来受诏、
敕、令以及现在被叫做政策的东西伤害的不单单是男性的专利。就当时全国各地
情况而言,女知青被地方上性河蟹的事件时有发生,甚至还有被迫嫁给施暴者反
而被组织上当做「安心支边」的典型而被给予表彰。就拿西域来说,「八千湘女
上天山」的故事一般被上面当做美谈而流传,可是又有几人知道这其中又有多少
红颜血泪在掌声和政策的哄骗和强奸下做着无声的控诉?
胡庆才一边奸淫着三魂七魄已散去大半的可怜女子,一边如是畅想着具有神
马特色的淫邪春梦。「干脆给这小婊子也弄块安心支边的招牌吧?这样一来不就
可以一直叫她供自己消遣吗?对!就这么着!」
变态的淫棍兼施暴者打定了主意之后,又继续奸淫着身下连反抗意识都已经
湮灭了的女人,然后在即将射精之前,从已不堪蹂躏的女子下体中抽出因强烈地
性刺激而哆嗦不已的烧火棍子随即转到了女人的面前,再通过少许几次的撸管行
为后终于一次性地将浊臭污秽的生殖液浇到了口腔被捂眼神空洞的女子的脸和头
发上。看着像蛆一样恶白的精液从美人的身上不断滴落下来的场景,胡庆才得意
地张口哼起了「一夜春风吹过来,梨花呀么开呀,梨花呀么开,开得真叫那一个
白呀,一个白~」这一不知道是他从哪听来抑或是他自己即兴创作的淫词浪调。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边塞大诗人岑参在泉下倘若有知,
估计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笔下《白雪送武判官归京》中的洁白梨花此时正被千
百年后一个最基层的穿上衣冠仍是禽兽的禽兽形象地比喻为将精液射在女人脸上
的场面。
在折腾够了之后,满身是大队书记浑臭体液气味的苏杭被解开绳索放在了地(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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