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问题的关键是下一个爆发点在哪里,是奥运遗留工程?
还是远郊新开发区?其实照我看旧城拆迁改造这一块大有可为,政府在这方面也
将会投入大笔的资金。」
她一面郑重其事的说着,那只臭脚一边不停骚动着我的大腿根,我简直惊呆
了,心说怎么会有这样的女领导啊,我他妈真是开了眼了。
后来,她脚挠的我实在受不了了,我咳嗽了一声,示意她收敛一些,可是她
似乎置若罔闻,仍然肆无忌惮的玩着她的游戏,我实在忍不住了,伸手在她的脚
心上挠了一把,她轻轻呻吟了一声,闪电般把脚抽了回去,我注意到她的脸一瞬
间变得通红,她的头向后仰,鼻翼轻轻抽动起来,我怀疑这闷骚娘们别是泄了吧!
桌上的几个人也注意到她的异样,徐总说:「郝主任真是海量,今天就到这
里吧,再喝我们可就倒了。」
李主管示意我搀扶着郝主任,我扶着她的胳膊站起来,她就势靠在我的身上,
她的身子汗津津的,隔着衣物我仍可以清晰感受到她炙热的体温。当她整理衣服
的时候,身上还散发出一股特有的骚味,我低头一看,她坐过的椅子上,居然有
一滩湿迹!我终于领教啥叫闷骚了!
我扶着她出了贵宾楼的大门,徐总问:「怎么走?」
李主管说:「您就别费心了,我打车送两位处长,郝主任由我们这小伙负责
了,他开着车呢,也没怎么喝酒。」
徐总说:「路上注意安全,照顾好郝主任。」
然后和大家道别上车走了。李主管对我使了个眼色,拉着两个喝多的处长上
了出租车,我扶着郝主任上了车,她执意要坐在前座上,我问清她的住址,就把
车发动起来,上了长安街。
开了没多久,她居然把两只高跟鞋都脱了,说下午逛街走路太多,要放松放
松,然后就两只丝袜脚直接翘在我的大腿上,那股臭脚丫子的味道,呛得我几乎
吐了。我几乎是闭着呼吸开车,她似乎谈性甚浓,问我什么大学毕业的,参见工
作几年啦,结婚没有,工作顺心吗?她问话的时候态度和蔼可亲,脚趾还有意无
意的揉搓着我的裤裆,和白天内衣店里的那位冷傲的中年妇女判若两人。
我几乎是捏着鼻子应付着她,终于到了她的家门口,她说:「上来坐坐吧。」
我说:「不用了,太晚了。」
她说:「还不算晚,上来陪我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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