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猫着身子跑过去把她抱在怀中,感觉她的身
子在不由自主地颤抖着,我以为她中枪了,还好,只是一颗步枪子弹打穿了外面
的防暴盾牌,将第二面盾牌击裂了。
透过防暴盾牌向下看去,那些囚犯大部分都躲在花坛下,只在射击时才露出
脑袋。
我叫道:「我打催泪弹熏死这些狗日的。」
张炬一边装弹一边叫道:「等等。我了解朱欢这个人,不真刀实枪一下子把
他打服气,他会没完没了的。现在他们都防着这个房间,咱们到西边的房间,打
他们屁股。」
这是个好主意。张炬这么一说,我忽然明白,其实我们的布置是完全错误的,
都集中在一个房间里,我们五个人应该分散在五个房间里交叉火力去射击。
我们两个跑到最西边的房间,远远望去,他们果然没人防备这个方向,有三
个人的身体完全暴露在我们的视线里。也不用遮挡,我和张炬推开窗子,踩着窗
沿,每人将霰弹枪里的五发子弹都用最快的速度喷射出去。
下面传来数声惨叫,应该至少打倒了一个人。也不去看战果,我们又跑回原
来的房间。蹲在地上装着子弹,张炬叫道:「哈哈,朱欢,还要再打吗?」
下面有人叫道:「是谁在喊你大爷的名字。」
张炬叫道:「是你大爷张炬。」
下面一阵哈哈大笑:「原来是熟人,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你个讨债的什么
时候成了警察了?」
张炬笑道:「你个杀人犯成了狱警,我怎么当不得警察?」
那人又是一阵哈哈大笑:「我们赶上好时代了。现在狱警有三十多个,警察
好像只有四五个人。」
这是威胁了,不能示弱,我叫道:「你想进来就赶快来,要走呢,我提醒你
也赶快点,我马上要打催泪弹。」
一会儿那人叫道:「误会一场,我们这就走。你们不要打冷枪。」
张炬叫道:「好说,都是兄弟。」
那人叫道:「走了,张兄弟,有缘再见。」
张炬叫道:「朱兄好走,不送。」冲外面喊完了,张炬又对我们低声说道,
「等会儿,我说打,大家就一块开枪,争取再撂倒他们五,六个人。」
我愕然道:「这样好吗?」
张炬笑道:「对付朱欢这种人,不用讲什么信义,只有比他更狠更无耻,他
才怕了你。梁子已经结了,大家注意,都瞄着朱欢打。」(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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