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的互相磨擦,尽情领受中产生的快感,最后达致撼人心灵的最高境界。但我心
里却暗暗纳闷:明明做丈夫的是性无能,怎么到头来却可尽做丈夫的责任?
如果是正常的男子汉,又怎么要劳烦我这个牛郎来做替枪?虽然中奥妙我不
大了了,可搔破脑袋还是百思不得其解。「
虽然我俩是坐在酒吧人烟稀少的角落,但对着小张绘影绘声、口不择言的现
身说法,还真怕给旁边的人听见而不好意思。我压低声音好奇地问:「对了,那
你后来找到了答案没有?」小张喝了一口啤酒,才微笑着故弄玄虚地说:「你猜
猜看。」我顺手给他送上一顶高帽:「敢情是你身手了得,在床上把他的老婆整
治得死去活来,才令他看得血脉沸腾,咸鱼翻生耶!」小张摆了摆手:「当时我
亦沾沾自喜,竟想不到原来里面还有一段故事。」
「一年前的某夜,一个贼偷偷摸进了他们家里,两夫妻在睡梦中给弄醒了,
在寒光闪闪的刀锋下,毫无反抗馀地,好让那贼人如取如携,把家中的贵重物品
全部拿走。可想不到那贼人临走时,却对他衣衫不整、酥胸半露的妻子色心大发,
居然当着他的面,把他老婆」就地正法「,就在他眼皮跟前,将吓得手软脚软的
妻子肆意奸淫。他碍于贼人手上的尖刀,不敢轻举妄动,更怕反抗而惹怒了贼人,
对妻子有所伤害,便好眼巴巴地望着贼人在妻子身上将兽欲尽情发。
直至贼人在他惊惶无助的眼光下,饱兽欲,把精液全输在他妻子阴道后扬长
而去,两夫妇才惊定而悲,双拥痛哭。
本来以为凭时间的逝去可以冲淡一切,两夫妻绝口不提,便可当从没事情发
生。谁知由这天开始,丈夫便一厥不振,房事中任凭妻子如何挑逗,出尽法宝,
仍然万事起头难,甚么生理、心理医生都看尽了,夫纲还是不振。奇怪的却是在
拂晓的睡梦中,鸡巴仍不时会偷偷勃起,他妻子试过趁热打铁,乘他还没醒转,
自己便硬骑上去。可一等他被弄醒,目光一接触到妻子的阴户后,阳具马上便如
漏气的皮球,霎那间就缩到剩一团皱皮,将正在兴头上的妻子害得银牙咬碎、恨
铁不成钢,两夫妇几乎为此而反目成仇。
为了满足妻子肉体上的空虚,亦弥补自己不能人道的内疚,终于想出了一个
没办法中的办法。一晚,见妻子又在睡床上辗转反侧、燥热难捱,便咬着牙根,
从报纸上找着一段「壮男为寂寞女仕解除空虚」的小广告,电召了一个舞男来做
替枪,让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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