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至于有种欲哭无泪的感受。我实在是忍受不了了,但又无从责
怪日夜为家操劳、日夜为儿操劳的妻。那口气只能憋在心里,慢慢地憋成了一团
火,时不时地向小腹,向小腹以下冲去。
我感觉自己似乎慢慢地变得象一只狼,一只饿狼,一只正在向淫狼蜕变的饿
狼。
没有第三者在场时候的兰,现在几乎是从不叫我「小弟」了,只缩简为一声
「喂」。
那在人前依旧冷冰冰的兰,人后与我独处时却越来越娇艳,玩笑也开得越来
越离谱,而且几乎是每天不羞红一次脸就跟我没完。
就算是羞红了脸,兰也还是那样低垂着头,还是那种红到耳根子的红。
兰那种不时流露而出的害羞的情态,害羞的风姿,害羞的神采,使她自己就
仿佛是一只待宰的羔羊,赤裸裸地、欲遮还羞、欲拒还迎地贡奉在我这头早已万
分饥饿的色狼面前。
国庆长假刚过完,恰好有一个地处山区的县经委要开档案管理工作经验交流
会,会期三天,加上途中时间,来回要五天。经请示帅主任,同意我去开会,并
可带一名助手。
我立刻跑去问兰是否愿意与我一道自己开车去?
兰静静地意味深长地盯着我,看了好长时间,才不发一语地微微点了下头,
随即一片浓重的粉红在本就白里透红的、光滑的脸蛋上升起。
「兰姐,这有什么脸红的?」我笑嘻嘻地调笑着,「男人笑嘻嘻,不是好东
西;女人脸孔红,心里想老公。」
兰当即羞得垂下了头,脸上又是那种红到耳根的红。
低低地、甜蜜地轻吟着:「臭小弟,一见面就欺负我。臭小弟,臭小弟…」
三)出轨
晚上,妻知道我第二天要出差,而且一去就是五、六天,有一点点不快,但
也无奈,毕竟这是工作。这是我早就料到了的。
我没料到的是,妻竟然很主动地、热情地用嘴为我吻出了一次。
应该是内心一直在盘算着第二天的计划吧,不知怎的,那东西很快就又抬起
了头。为了储备充足的弹药,我只好忍着不动妻。为了不让妻查觉,我只好弓着
腰,夹着脚,带着憧憬与幻想,揣着紧张与羞愧踱向梦乡。
第二天一早,在约定的地方载上了兰,我就驾车直朝那山区小县扬长而去。
大概是为了出行方便,兰今天穿的是黑色高腰裙裤,再配上半高跟的黑色小(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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