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硬，要么让主子嫌弃了，只能听主君的命令处置，姜佑安让柳氏将院子里心思不纯的人清一清，将那些上不得台面的都给发卖了出府，免得留在府生出祸事，败坏名声。
如此一闹，这挑人更加落难了起来，还得赶在姜月瑶出嫁前重新挑选，让柳氏一个头两个大，动不动就把气撒在甘露身上。
夜里，明湘院闹完，姜府才算是真的安静下来，姜昀坐着，看着红烛摇曳，吱呀一声，门被推了开来。
姜昀看着采薇温声道：“今儿的事办成了，明儿的事，明儿再办吧。”
次日，柳氏又亲自从府中二等丫鬟中挑了两个出来相貌平平，瞧着算是机灵的，只是两个不够，还需要再添几个。
“夫人，王姨娘院子里的丫鬟都在这里了。”春怡笑着道。
片刻又道：“这些个丫鬟本，都是得了老夫人恩典，先前从庄子上送来的，大都是家奴所生，身家底子都清白。”
春怡见柳氏还是不吭声，继续按采薇教的继续说道：“后面那些都是姨娘一手调教出来的。姨娘没有自己的陪嫁丫鬟，又怕用着不惯，索性就亲自调教，都是从几岁就买进府里调教的，调教多年，也算是机灵懂事。”
柳氏这是不虞，眼里满是不屑讥讽：“一个丫鬟爬上主子的床才当上的姨娘，她还指望有陪嫁丫鬟？她自己就是陪嫁丫鬟。
到底是上不了台面，丫鬟调教丫鬟，还真是经验之谈。”
说完，眼皮一抬：“不要脸皮的主子调教出来的，我可嫌脏。”
柳氏随手点了两个还算乖巧听话的丫鬟：“其余的都带回去吧，免得弄脏我院子。”
如今时间紧迫，柳氏现在是没得选，在府里的丫鬟比外头买来的丫鬟要顺手的多，也知根知底的多。
柳氏选了一番，后选了十余个，又在十余个里慢慢调教考验，最后才敲定算盘。
这头柳氏选好了丫鬟，那头采薇就去汇报。
“一切如小姐算的，这浓杏，滇儿，渗冬都被选了进四小姐陪嫁名单里头了。”
姜昀听后，沉吟：“银子下午就送出去吧。别亏待了她们。”
说到这里姜昀似是想起了什么，目光有些黯淡地低下了头。
采薇看了她一眼，心中不解“小姐，这是怎么了？”
姜昀回神：“只是觉得我那四妹妹远嫁虎狼窝，这貌美如花的好女儿，有些替她可怜呐。柳氏该回肝肠寸断吧。”
采薇露出洁白牙齿：“那也是她们咎由自取，这叫恶有恶报。”
一旁的苏桃想了想，点头赞同：“都是他们咎由自取，又没有人拿刀子架着她们，我们手里可都是干干净净的。”
姜昀笑了笑，这那能够，至少，柳氏也要更惨一些才是。
自己引以为豪女儿，是柳氏她自己亲自推去虎狼窝的，是她自己亲手害了自己女儿，还不够，还要她亲生的儿子，与她恩断义绝，她要让柳氏亲眼看着，自己亲生的儿子心里，先嫡母的位置比她这生母还重要，她要诛柳氏的心，要她活着受尽折磨才有资格去阎王殿里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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