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反而感觉像是来害她的。
苏子期十分戒备地瞪了这家伙一眼,她开口说道:“你叫什么?”
“小爷姓沈,名叫阿飞,以后你可以叫我飞爷,关键时候大喊,说不准飞爷能救你一命。”
这沈阿飞笑的极为嚣张,苏子期正要说话的时候,却突然听见一阵清微之极的推门声,苏子期顿时吓得赶紧走到门前,可是门已经开了。
只见穿着白衣的王端推门而入。
王端嘴角含笑,他低头审视着尴尬抱胸的苏子期,然后伸出手将苏子期歪掉的发簪扶正,轻声说道:“为何如此惊慌,难不成子期房里有什么是我不能看到地吗?”
王端意有所指的看了看床底。
方才沈阿飞直接窜到了床底下,苏子期方才把窗户关上了,这家伙甚至根本来不及跳窗,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苏子期尴尬的笑道:“自然不是,只是方才正想着午间给夫君做什么饭来着,夫君就突然过来,到时让我吓了一跳。”
王端淡笑不语,他将微微湿漉的外衫脱下来,随手放在衣架上,然后走到床边。
“为夫看书累了,想到床上休息一番。”
苏子期现在方才想起,他们现在是夫妻,自然是需要睡在一处。
“妾身给夫君泡壶热茶。”
苏子期正要出门的时候,王端却把苏子期叫住了。
“不必,为夫不渴,子期坐到我身边来,你我已然是夫妻,不必如此拘谨。”
此时王端只着里衣,半躺在床上,右手支着脑袋,如同瀑布一般的墨发随微风轻浮,另一只手伸出,向苏子期招手。
“子期,过来。”
苏子期受到蛊惑一般,走向王端。
然后待到走进了,苏子期方才清醒过来,往后退了一步,可是却被王端紧紧地拉住了手。
“夫妻之间本该亲密无间,子期为何对我如此生疏?”王端的神情温柔之极,可是苏子期却只觉得自己像是被大灰狼盯上的小白兔,处境危险之极。
王端定然看到了沈阿飞。
就在此时,外面狂风大作,那扇不听话的窗户被风吹开,苏子期只听到一阵巨响,她赶忙站起来去关窗户,结果看到了墙头露个半个脑袋的沈阿飞,这家伙居然还朝着苏子期竖了个大拇指。
“子期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我把窗户关上,免得夫君受了风寒,苏子期把窗户关上,然后拿上桌子上的书,走到王端面前。
此时的王端已然做好,不复之前的撩人姿态,只是嘴角依旧带着一丝笑容。
这个家伙对方才发生的事情,定然知道的一清二楚,但是又不说破,真的是令人无法形容,王端从床上坐起来,并未穿着鞋,赤着脚径直朝苏子期走过来。
“你干什么?”
苏子期往后退了几步,却被王端直接抓住了胳膊,只见王端伸出手从苏子期的肩膀上,拿掉了一片夹竹桃花瓣。
苏子期松了口气,这家伙总是这般,让她整日提心吊胆。
“夫人看书看得如何了?”
王端看到了苏子期手中的杂记,苏子期赶忙开口说道:“看过了,前朝的一些宫廷秘史,倒是很有意思。”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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