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过被子,单手搂过冬青将她带入自己的怀里。
月光柔和地洒落进来,温言一手搭在冬青腰上,一手搭在额头上,想着今天冬青的话。
有时候我觉得我配不上温言。
我没有爸爸和妈妈。
这得要多没安全感才能这样患得患失?
原本已经睡的迷迷糊糊的小冬青感觉到身边有人,单手探上温言的胸口,抱着被角,撑在温言胸膛上,一个翻身跨坐到了温言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 温言:终于可以试试了。
冬青:我是攻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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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盐渍樱花奶冻
<b>wuliao/<b>没学会
突如其来的压力让温言闷哼了一声,这样的声音在黑夜中显的尤为性感。
温言扶着冬青的腰肢想慢慢的坐起身,却被冬青又一个突然的俯身止住。冬青半闭着眼睛跨坐在温言腰上,手掌撑在温言胸膛上俯身,半梦半醒之间哼哼唧唧。
温言搭在额头上的手腕下移,手臂盖住眼睛,尽量不去看那样诱人的冬青。冬青改为单手撑在温言胸膛上,一手颇为强势的拿开温言的手腕,凶巴巴的嚷嚷了一句:“我是老师,不准东张西望,看我!”
温言:……
“让你看我不是看墙壁,墙壁好看我好看?现在我让你看其他地方了吗?”冬青又凶巴巴地接了一句。
“……”温言觉得他仿佛回到了学生时代,上他亲妈的课的时候。
他亲妈一手拿着粉笔一手拿试卷,在他们昏昏欲睡的时候手指一屈猛地叩一下黑板,震得黑板上的粉笔灰簌簌往下落,随之而来的便是一句经典的:我让你们看黑板,你们在看什么?桌子上有花吗?现在看我,黑板上有什么值得你们留恋的,还有你温言,不点你名你是不是还能继续睡?
腰腹上被冬青压着的地方开始升温,逐渐有了灼人之势。
温言的手腕被冬青压在头顶的枕头上,盯着衣衫领口半开的冬青,温言的喉结不可控制地滑了一下,声线喑哑却十分了然地问:“在做梦?嗯?”
冬青甩了甩因为汗水而被黏湿在脸上的长发,双腿紧紧地夹着温言的腰,“你才做梦!”
温言被冬青压着,不太好施力,但是冬青的这点力道完全不足以压制他挺腰的动作。挺了下腰,温言半眯着眼睛,带了几分危险的神色问:“真的?”
真的不是在做梦?
冬青的脸上露出一丝迷茫的神色,粉粉的舌尖不由地舔了舔干涩的唇瓣,轻哼,“你怎么不听话啊?”
“你为什么不听话?”冬青更加伏低了身子,微带汗水的面幼脸悬停在温言头顶不过半厘米的地方,“这是我的梦,你为什么不听话?”
温言闭了闭眼,不去看沉溺的冬青,声音猛地一沉,“下来。”
下来?
冬青更迷茫了,撑在温言胸膛上的手加了力道,“言言,你凶我,”
温言:……
就在温言要把冬青从身上掀下去的时候,冬青突然贴上了他的唇。不是贴,确切地说是直直地撞了上去。
牙齿依旧没有收敛。
冬青牙尖猛地磕到温言唇上,再次突如其来的压力让温言“嘶”了一声。
瞬间,被冬青侧牙尖磕到的唇渗出了一丝丝血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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