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有。”
连慕枫“腾”地站起身,又开始团团转:“还得找个奶娘……要家世清白的、性子好的……”想了想又有点为难,“这世上还有比阿容性子好的?”
墨远:“……”
鹊山终于止住笑,抹着眼泪站起身,绕过自言自语的“傻爹”,将墨远拖到一旁,低声问:“他知道你身上的血有毒么?”
墨远面容僵住,欣喜退得一干二净,瞬间感觉有寒气从地底下冒出。
鹊山“嘶”一声:“不知道?”
墨远回神:“知道。”
“知道就好办了!”鹊山看他脸都没了血色,有点心疼,又觉得好笑,“想什么呢?毒血是师父帮你淬炼出来的,师父心里有数,你别担心。这会儿时日尚短,孩子没受什么影响,你让他陪着你回一趟医谷,让师父给你施针护胎,今后你再不时地闭关几日,就什么事都不会有。”
墨远关心则乱,这会儿也冷静下来,他的医术不比鹊山差,又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的身体,自然知道鹊山这番话并非哄骗安慰自己。
他缓和了神色,笑了笑:“族人已经救出来了,我这些血毒已无用处,也该到清出体外的时候了。”
连慕枫这时候走过来:“你们在说什么?”
鹊山回头笑道:“我说,你们最好尽快去一趟医谷,请我师父他老人家给你的阿容施针护胎。”
连慕枫依旧处于初为人父的欣喜形,莫遥公子的心病怕是很严重了,竟然要去请流云公子出手,这是病入膏肓、危及性命了吧?
连慕枫看着他们脸上瞬间暗淡下去的神采,以为他们是失落自己不能留在这里过年,忍不住笑道:“男儿大丈夫,分别在所难免,这么一副姿态做什么?快去!”
镖师们一听这话顿时更添伤心。
分别在所难免?老大话说得这么绝望还要强颜欢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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