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庆的颜面着想,倒是臣妾胡思乱想了……”
萧越忽然将她扑倒在榻上,手指摩挲着她的鬓发,在耳边低低道:“今晚咱们不谈其他,还是做正经事要紧。”他两片薄薄的唇瓣贴在厉兰妡唇上,是冰凉的,他的手却相当热,那股热一直延伸到厉兰妡展开的衣领里。
油灯倏然熄灭,帐中变得一片漆黑,只有火盆里有一点微微的红光,散发着强烈的热意,仿佛要将一切燃烧殆尽。
天才蒙蒙亮,厉兰妡已披衣起身,径自步到帐外,向自己的住处走去。被她撇下的萧越犹在熟睡。
萧越醒来见不到她,不知会如何感想。厉兰妡眼里露出狡黠的笑意,所谓距离产生美,若即若离才能维持热情,其中的要诀在于分寸的掌握,越是不能完全得到,便越是想要,男人们就是这样贱。
而且她这样夜来朝去无疑有一种偷情的快感,更显刺愿是萧池拔得头筹,也不愿甄家或霍家的人雀屏中选。
这里的草仿佛有些异样,香气格外重些。甄玉瑾座下的马忽然惊嘶一声,两只前蹄高高抛起,甄玉瑾花容失色,连忙去拉缰绳,却哪里控制得住,眼睁睁地从马背上掉下来。
这一下指不定会跌断骨头。
说时迟,那时快,萧池飞身下马,很快扑到草地上,为甄玉瑾充当了缓冲的肉垫。
甄玉瑾虽然狼狈,好在并无大碍,她拍了拍身上的草屑,作出没事人的模样。
前方萧越闻得动静,回头道:“出什么事了?”
萧池干脆地从地上爬起,淡淡道:“没什么,臣弟不小心从马背上摔下来。”
想来他不是第一回摔跤,萧越也不担心,只叮嘱道:“你可得小心点。”便又转过身去。
那两位说话的当儿,厉兰妡注意到萧池的左臂有点僵硬——大概是扭伤了。她相信甄玉瑾也留意到这一点。
经了这一遭,甄玉瑾没了骑马的心情,很快上前向萧越请辞,萧越也同意下来——说不定她用的是葵水来了这一类的借口,让人没法子拒绝,厉兰妡记起自己从前上体育课时也常用这一招。
甄玉瑾冉冉离去,队伍仍旧照常,而萧池也再度翻身上马。厉兰妡静静挪到他身边,与他并驾齐驱,目视着前方道:“王爷没受伤吧?”
萧池也没看她,勉强忍着疼道:“婕妤放心,小王没事。”
厉兰妡嗤笑一声,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反道:“王爷此番没带甄侧妃过来,是怕漪霓公主会介怀吗?”
“婕妤说笑了。”萧池的动作更勉强,可见那股子疼实在难耐。
厉兰妡装作没看出他的痛楚,自顾自说道:“妾身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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